是第一次出差错,听到主子唤,忙将自己听到的一一回禀。
初一说完之后,卓云帆示意他下去,后面又陆陆续续有人回来,一一汇报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卓云帆也将之前的消息和枫子昂脸上的伤如何而来,一一告知枫寻云。
枫寻云在听说枫子昂脸上的伤是卓云帆易容而成的,一双玩世不恭的桃花眼,立马变成小迷弟星星眼,满脸都写着“教我,教我。”
倒不是枫寻云的易容术差,而是,这世上的易容术能瞒过枫寻云的,卓云帆是第一个。
人家把刚打听到的消息,第一时间分享给自己,再加上在家中时,他看大哥的眼神,枫寻云已在心里确定,自家人,没跑了。
枫寻云这一盏茶一直喝到天将明,再不走,天亮了,这一身黑衣就太扎眼了。
枫寻云在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黑暗里回到香满楼,香老板正和枫旖整理收集回来的各种信息。
枫寻云把见了卓云帆的事和从那里得到的信息一并说了。
两方从同一个地方打探来的信息都完全一样,可见卓云帆并未在其中作假。
整理完所有信息,案件便清晰明了起来,只差最后一环:官银哪里去了?
枫沧月回来时,带回的消息很不利:松竹岭的几位当家带着一多半手下出门了,只留下十几人守寨,留寨的人说他们并未劫什么官银。
官银现在毫无头绪,其他环节虽然清晰了,但还缺少证据,而时间已过去一天。
众人草草地吃过早饭,暂去客房休息。
宋知府昨天风尘仆仆赶了一天路,晚上又去驿馆跟马大人坐了一会儿,回到衙门后院就洗洗睡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感觉头顶有些冷,伸手一摸,秃了。
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宋知府哇的一声就哭了,全靠头发撑门面,如今,如何出门见人?
宋知府着急忙慌地穿好官服,戴上官帽,一颗大大的光头,虽然不能全部遮住,但是遮住一半是一半。
怒气冲冲地来到院子里,想一嗓子把人都喊出来。一抬头,看到钦差大人走过来,一句话憋在嗓子里,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噎得自己咳嗽不止。
“宋知府可是昨晚受了风寒?”卓云帆十分关切地问,看到宋知府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满意地摇了摇手里的折扇。
“多谢钦差大人关心。”宋知府一通火没发出来,憋得难受,又不敢在钦差大人面前表现出来,真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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