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家慈幼局,算乐阳县孤寡老人,孤儿的费用。”
“这些烦请钦差大人转交圣上,是乐阳县接下来三年的赋税。”许清源又刷刷刷数出十张银票,这次每张一千两。
看的一众人等除了眼红,还是眼红。有钱,还是老知县。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许清源把剩下的一大叠银票又塞进怀里。
卓云帆看着手里的银票,这还是初相见时,请大家吃了一个多月清粥小菜的老知县吗?
“赋税不是要交到知府吗?”卓云凡不解。
“年轻人,这就不明白了吧?”许清源狡黠一笑,“你私下里交给圣上,圣上要是走了明路,国库不亏,圣上若是一道圣旨,免了乐阳三年赋税,这钱就是圣上的私房钱,无论圣上怎么做,乐阳百姓未来三年都不用再交税。”
卓云帆整个人惊在当场,听说过贿赂朝廷大元的,贿赂皇帝,这还是头一次听说。
高,还是前辈高。
“那新来的知县,要是佯装不知,继续收税呢?”
“师爷会代我传信给圣上。”许清源一点都不见担忧,“走私人途径,绝对上达天庭。”
“师爷靠得住?”以前看老知县像只小白兔,现在才知,自己才是那只可怜的兔子。
“师爷是我从易水中捞出来的,跟了我二十年,他若靠不住,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尽人事,听天命。
“银子是做生意赚的,许某不才,做个小生意还是可以的。”许清源把一张单子递给卓云帆,“这是我名下的店铺,掌柜的都很靠得住,大人可以随时去查账。”
那单子上十多家铺子,光江宁府城里就有五家。
探花终究是探花,扔在穷乡僻壤,照样能飞黄腾达。
这下子,卓云帆是彻底心服口服了。
“县衙里的用度,特别需要照顾的人家,我都交代了师爷和这些掌柜,各个镇长也都仔细嘱咐过。”
“关于大堤一案,所有卷宗也都交于大人。”
许清源轻轻地叹一口气:“不管下一任知县如何,百姓的日子想必应该不会太难过。”
“忙了二十年,有负圣上重托,好在有你们这些青年才俊,肯为民请命,圣上定不会怪我擅离职守。”
“还要请卓大人替我在圣上面前多美言几句,莫要让圣上再气坏了。”
惊觉自己竟如城里的大娘大婶们一样婆婆妈妈起来,老知县喟叹一声:“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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