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应下。
等他把银钱送到附近的钱庄存起,回到铺子里等到天黑,结果也没见儿子回来,他前往福满楼找崔胖,结果他却说张超早就领了那两千五百贯钱走了。
“走了,不可能,一直没见他回啊。”
“老铁枪,你这继子莫不是卷了钱财跑了?”
“不可能,这方子本就是他的啊。”老铁枪根本不信。
“崔管事,你说我儿领了钱走了,可有他领钱的凭据或留下的签字画押?”
“这还要什么画押?他拿钱直接走了。”
老铁枪如何肯信,自己这个继儿虽年轻,可做事却向来一板一眼,之前交易还特意订了契约,现在他领走那么多钱,不可能没有个手续的。
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崔管事,你把我儿藏哪去了?”
“哎你个老铁枪,你自己的儿子不见了,你找我干什么?”
张铁枪也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见崔胖越是如此,便越发的认定这里面有问题,他很怀疑是崔胖为了赖掉那两千五百贯钱,把张超给绑了或害了。
“你要是不交人,我就去长安府衙门击鼓告状!”
“张铁枪,话莫乱说,没有半点证据,当心我告你污蔑。”
“我提醒下你,我家郎君,可是长安府的功曹参军事,而且我清河崔氏关东士族名门,多少姻亲在朝为官啊。”
他越这样说,张铁枪越认为这崔胖有问题,他万分后悔当时没跟儿子一起来。
“我张铁枪就不相信这长安城没有王法了。”
说着,他转身便往长安府衙门去。
崔胖一见老铁枪居然软硬不吃,也有些意外。
他黑着脸,一挥手,“把这独眼给抓回来,不能任由他去污毁我们崔家的名声。”数名崔家的家丁奴仆就拥上前去。
可岂料,老铁枪那曾经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一见他们这行事,越发肯定他们害了张超,现在肯定也想把自己害了。
当下愤怒挥起拳头,几下就把那几个家丁打倒,然后也不与他们纠缠,直接就奔往长安府衙。
老铁枪敲响衙门前的大鼓时,长安府尹长孙无忌正在翻看长安今年的工商税收表。
听到鼓声有意外。
外面这鼓可不是随便能乱敲的,那是鸣冤鼓,一般百姓若要告状,得逐级上告。比如长安的百姓,若有诉讼,一般的民事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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