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疼的看着陆念锦,有些不满,“姑娘对黄家人未免也太好了吧!”好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陆念锦听她这般指责,微微的笑了笑,“黄大叔的伤,本来就是因我而起,能帮他的我自然得帮!”
“那您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啊!”芸姜还是不满。
陆念锦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只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了她几句,保证以后一定会以自己为先。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国师府外停了下来。
因为两人是私自出府的,现在只能从后门回去。
“给升平郡主的祛疤膏姑娘就不要亲自动手了,您说怎么做,奴婢来帮您调制。”回洛神苑的路上,芸姜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冲着陆念锦强势的要求。
面对这样的芸姜,陆念锦能说什么,她只能答应,冲着她妥协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洛神苑的门口。
此时洛神苑门口,却跪着一个人,正是昨日恶心了陆念锦的陈伏。
陈伏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正好和陆念锦对上。
陆念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居高临下,冷冰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伏眼底一片鸦青,满脸苦涩,如同刚从黄连水里拉出来的一般,道,“回太子妃的话,是太子罚奴才跪在这里,向您请罪的。”
“向我请罪?”陆念锦听他这么说,不由冷笑出声,“你始乱终弃的人又不是我,跟我请什么罪!”说完,她再也不想理会他,拔腿就要朝院内走去。
可陈伏却没有就此沉默,而是望着她的背影,回起她的话来,“回太子妃的话,奴才之所以向您请罪,是因为奴才令您对‘夫妻’二字充满失望,并生出了恐惧。”
“……你说什么?”陆念锦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她猝不及防的停下脚步,转身朝他看去,面色复杂道,“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陈伏犹豫了片刻,道,“回太子妃的话,是奴才自己想出来的,奴才心里愧疚,对不起太子妃,更对不起浣溪。”
“奴才痛定思痛,愿在此对着天,对着地,对着过路神明发誓,奴才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的对待浣溪,再也不让她伤心,如违此誓,甘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陆念锦定定的看着他,拧眉,正色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奴才不敢欺瞒太子妃!”陈伏说着,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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