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往后退去。
阿槐姑姑在景妃身边又跪了下去,关心的问,“娘娘您好了?”
景妃闭目道,“本宫被人算计的死死的,哪里有半点的好处!”
阿槐姑姑被骇得一震,不敢再说话。
另一边,陆念锦和萧询已经出宫,上了国师府的马车。
车厢里,萧询握着陆念锦的手,想着景妃方才失态的模样,试探着问,“锦儿,景妃那样谨慎的一个人,她害了你的生母,却肯留下你,你说她手里会不会留着能胁迫住你的把柄?”
陆念锦听萧询提到这个,眸光一闪,她想起景妃曾经给她的那封信。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难不成,你真有把柄在景妃的手里?”萧询见陆念锦沉默,他压低声音,意有所指的反问。
陆念锦抬起头,朝萧询看去,为难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萧询察觉到她的忐忑和为难,轻轻的覆上了她的手,柔声道,“锦儿,你还记得本宫跟你说过的话吗?我们是夫妻,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你若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都可以直接与本宫说的,不管是什么事,本宫都不会嫌弃你,只要你说出来,本宫定然帮你解决了。”
陆念锦抿了抿唇,一脸尴尬。那时候她还没有将萧询放在心上,他说过的话她自然是不记得的。
“太子真的不会嫌弃我吗?”她又犹豫了片刻,看着他的眼睛,颤声反问,“就算我的出身下贱,比外室子还不如?”
“不会,在本宫心里,你只是本宫的太子妃,是本宫的妻子,也是本宫在这世间唯一可托付情爱的女人。”萧询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陆念锦听他这般说着,终于下定决心,将当初景妃给自己塞信,威胁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萧询假作从来不知这一件事,蹙了眉,沉声问道,“信里写的什么?你确定是你生母的亲笔吗?”
陆念锦微微颔首,低了声音,落寞道,“我看过许多我娘留下的书籍,小札,那的确是她的笔迹,写信的纸也有些年头。”
“别怕!”萧询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道,“这件事交给本宫,本宫会帮你查清楚。”
“嗯,”陆念锦靠在他的怀中,轻轻的应了一声。
回到国师府,她将那封信找出来给了萧询,萧询展开看了一遍,又让她取了几本李槿致生前抄录过的菜谱和医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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