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轲。
“怎么了?坦白后被袁氏赶出门了?”他放下手中的狼毫,抬起头打趣了一句。
萧轲叹了口气,摆手道,“别提了,心烦,是兄弟就陪我出去喝几杯。”
萧询停顿了片刻,道,“去紫藤府罢!”
两人说走就走。
两刻钟后,紫藤府顶楼包厢。
萧询一口一口的吃水煮活鱼、跷脚牛肉、北川凉粉,萧轲则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吐苦水!
“你说那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我都跟她说了,阿琴愿意她生下这个孩子,可她倒好,一转头就将孩子打掉了!”
“真是神经病!病的不清!”
萧询只是听着,却不发表一字意见。
他知道,萧轲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他也只需要听着就是了。
半个时辰后,萧轲喝了三坛子桑落酒,烂醉如泥,横倒在了榻跟前,萧询结了账,一个人策马又回了国师府。
国师府,洛神苑。
陆念锦听萧询说完唐水的事,略微沉吟了片刻,扯唇嘲讽道,“她这么做,未必就是为了萧寺卿和萧夫人的颜面,说到底不过是怕那个孩子是救命之恩换来的,进晋阳王府为妾,生下这个孩子,她就再也没有辖制萧寺卿和萧家人的理由了。”
萧询没说接话,只是挑了挑眉,很明显,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着。
说完唐水的事,陆念锦想了想,又关心起秋闱放榜的事情来,问萧询,“秋闱一般都是什么时候放榜?”
“八月末罢!”萧询道,“十天左右的样子。”
陆念锦点点头,双眸发亮道,“真希望大哥能够考个好成绩。”
萧询听国师府的大儒说起过黄伦的情况,知道他这次是十拿九稳,便握着陆念锦的手劝道,“放心吧,黄伦没问题的。”
却说,时间一转就到了放榜那日。
一大早,陆念锦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吩咐芸姜道,“今日放榜,我等不及大哥来报喜,你快打发个人守在榜下等着,一有消息立刻就回来禀告。”
“是,姑娘!”芸姜答应了一声,一面服侍陆念锦更衣洗漱,一面道,“奴婢伺候您用了早膳就去安排人。”
陆念锦“哦”了一声。
用完早膳,她巴巴的目送芸姜离开,心肝噗通噗通的跳着,竟比她当初在现代高考出成绩时还要紧张。
偏偏,她心里越急,时间就过的越慢。
房中的沙漏窸窸窣窣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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