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不去那么早也是可以的,族人都熟练,也没有偷懒之人,他就是中午去都使得。
可他以身作则,都是早早就到达作坊,好多次都是第一个到,收拾打扫,他一个族长也是毫不含糊,用他的话说就是:
在其位谋其职,族长是族长,监工是监工,至于打扫,全当是积极热爱工作,不冲突。
这不,一大早,族长就顶着两个黑眼圈,啃着个粗面饼子,迎着朝露来了作坊,不用说,又是第一。
“谁!”
族长匆匆吃了大半个饼子,噎的直翻白眼,正要拿苕帚扫扫院子,就感觉身旁不对劲,忙戒备的四下乱看,手做防备状。
“族长,是我。”
“沈渊?”
族长看着从门口偷偷摸摸探出头的小少年,暗暗松了口气。
他就说嘛,村里都是自家人,哪来的危险,吓死他了!
但他绝不会承认他被吓到了!他可是族长,怎能如此胆小!
“咳咳,你下次不要如此偷偷摸摸,有事说事,我可是会功夫的,你再晚出来会,说不得我就出手伤你了。”
孟族长为刚才被吓到做出来的,一系列防备攻击状态找补。
沈渊已经十四岁可身量却瞧着格外瘦弱,看着也就十一岁的样子,此时瞧着族长,颇有些局促。
“族长伯伯,我,我想来问问,问问我,我能不能跟着村里的哥哥们一起,一起训练。”
前段时间,他被父亲带着求了族长,求族长能允许他跟着读书,族长允了,现在又来求跟着训练,总觉得不好意思,可他又实在想学防身的本领。
族长沉思,面有为难。
“这个啊,训练的都是我族中子弟,甚是辛苦,而且训练的所有技巧都是三郎教的,你要想跟着学,我得问问三郎的意思。”
训练跟读书不一样,读书也就允许沈渊跟着孩子们拿着树枝练习,纸墨自供,族里没啥损失。
这训练学习的防身武艺打猎射箭,这都算是学艺,三郎教族人他都觉得占了大便宜,教外人,他可做不得这个主。
“ 我能吃苦,求族长伯伯问问孟举人,我能吃苦的。”
沈渊手紧紧抓着衣摆,俊秀的面庞布满焦急,他本来想喊三哥,可想到自己身份,又自卑的换了口风。
“行吧,我帮你问问。回吧。”
族长应下,朝着沈渊挥挥手,他还得干活呢,这会已经有工人陆陆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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