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泡了个热水澡就上床休息了。
不知为何,这一觉竟睡的格外舒服。再醒来已是暮色沉沉。
伸伸懒腰,孟钰穿上外袍走出卧室,刚打开门,就迎上沈渊那张俊秀讨巧的笑颜。
“三哥醒啦,家中也才刚准备吃晚饭,要不要把饭菜给您端过来用?”
”不用,去前院。”
一个人吃饭哪有跟家人一起吃来的香。
雨还未停。淅淅沥沥带着股凉意。
等孟钰来到前院,刚睡醒的迷蒙劲早被吹的一干二净。
灵台清明,神清气爽。
“三郎,快过来坐,刚准备吃。”孟平看儿子进屋,笑着摆手招呼。
“乖孙,做奶奶旁边。”
见孟钰进屋家人都乐呵呵的。
刚才见他没醒,锅里给留了饭菜,不过温的饭菜总归没刚出锅的味道好。
孟老头以前还挺乐见孙子跟王爷多相处,现在又觉得王爷走了也挺好。
他们一家又能开开心心聚一起吃饭了。
君珩:…………
第一次谈恋爱,没把握好度,把人缠没了——
——————
县城。
哗啦~
“该死!”
瓷器落地的碎裂声,低咒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清晰。
“陈伯,砸重金请暗影阁出手,不惜一切代价,我要君珩——死!”
最后一个死字咬的格外重,听声音就知说话之人此刻有多愤怒。
“郎君不可!”
陈伯心内惶恐,赶忙劝阻:“现下时局混乱,燕州还需他坐镇,万万不能行此事啊。”
他也知最近魏王是把小主子给气狠了,也欺负狠了。
不说店里不太平,就是小主子也是时不时就带身伤回来。
哎,能把他家小主子气成这样也不容易,那个魏王也是个狠人。
不过抛开欺负他家主子这件事,魏王还是不错的,起码不剥削百姓,能护一城太平。
他们现在还需在城内发展势力,可不能出岔子啊。
也不知主子哪里得罪了魏王,怎么专可着主子一人欺负。哎~
陈伯叹息又心疼,同时也对魏王生了不满,谁的主子谁疼,但该劝还得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郎君近日就在房里好生养伤,等日后世道太平,咱们再出这口气不迟。”
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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