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捂着额头,叹息一声:不像鱼儿,整日里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动刀动枪的,真是愁死我了......”
“哈哈哈,如今天下不定,习武未必是坏事嘛。”白水镜脸上有些忍俊不禁。
白水镜引着男子,向着白府内走去,一边走一边闲聊,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杀了你!”
“救命啊!”
二人齐刷刷地停下了脚步,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连忙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你服不服!”
“我不服,我就不服!”
“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此时的李鱼将江流死死压在身下,拳拳到肉,打得江流龇牙咧嘴。
“鱼儿!你在做什么!”俊美男子看着眼前的一幕,勃然大怒,急忙呵斥一声道。
而白水镜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两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爹!白伯伯!”李鱼骑在江流身上,一只手按着他防止他挣脱,转过头惊喜地喊道。
“啊,先生救我!”江流见自家先生回来了,急忙惨叫一声。
“成何体统,你这逆子成何体统!还不快滚过来!”俊美男子一手背在身后,面色阴沉,嘴里不断地呵斥着。
见自家父亲发怒,李鱼吐了吐舌头,从江流身上起来,还不忘踢了江流一脚,嘴里威胁道:“算你小子今日走运,以后别让本公子在长安城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这逆子,还敢大放厥词!”俊美男子怒吼一声,随后连忙对着身旁的白水镜躬身请罪道:“小儿顽劣,还望先生饶恕则个。”
“无妨无妨。”白水镜笑眯眯地摆了摆手,又对着李鱼和蔼地说道:“小鱼儿,快到伯伯这来!”
李鱼眨巴眨巴眼,欣喜地跑到白水镜的跟前,恭恭敬敬地作揖道:“白伯伯好!”
“唔,小鱼儿都长这么大啦。”白水镜宠溺地摸了摸李鱼的脑袋,随后又看向一旁瘫倒在地上的江流,指着他,对着一旁的俊美男子道:“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子江流。”
江流抹了一把鼻血,一手捂着被打成紫罗兰的左眼,哀嚎一声,道:“先生,他.....他打我!”
“这位小兄弟,实在不好意思,都怪我教子无方,还请宽恕则个。”俊美男子急忙走上前,扶起江流,连连赔礼。
“爹爹,是他先出言不逊的!”见俊美男子居然对着江流赔礼,一旁的李鱼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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