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缱绻夹杂着无限的怨怼。
“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之所以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我自己想明白了一些事,跟他完全没有关系。是我一心一意想留在他的身边,你不要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他的身上!”
就像文钰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大约就是觉得程泓心夺走了她,才这样不遗余力得去对付他。夺妻之恨,有的时候,也不是爱的彻骨,而是男人的尊严和面子,不容侵犯和践踏。
“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问题的话,你应该是为了程泓心的事情来求我?求人应该是你现在这种态度?”
男人的眼眸如万丈深渊,像是能够把她给吸进去,他深深得看着她,又像是无论如何都看不透她。
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他不是很耐烦得说了声“进”,是华彧从外面略显慌张得走进来,“总裁,夫人……回去之后,急火攻心,一下子就晕倒了!梅槿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情况紧急。”
“知道了,出去吧!”程泓铭不咸不淡的语调,情绪没有丝毫得起伏,像是刚才那段话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总裁办公室的门重新被关上,游兰一脸疑惑得凝视着他,有点像看着陌生人那样惊异,“伯母为了这件事着急晕倒,你难道就一点点都不在意。程泓铭,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是你妈,一个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你竟然都可以置之不理?”
“没错,我就是这样恶劣的男人,谁若是触了我的底线,必然是拔草除根、六亲不认。你是今天才看明白我的?”
唇边勾着嗜血的笑意,程园有很好的设备和经验老道的家庭医生,他回不回去看“苏沁”的这场苦肉计结果都是一样的。
游兰的手臂垂下,手指一点点得攥紧,长长得吸了口气调整呼吸,“你这样对他,是不是因为我?我选择跟他在一起,触碰了你的底线?”
“你?”男人笑得阴冷,出言讽刺,“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女人是男人的战利品,你们两个趁我不在勾搭成奸,倒不是你这个人本身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而是这件事伤了男人的尊严,我定然会让程泓心付出惨痛的代价!”
“什么勾搭成奸,你用不用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男未婚女未嫁,我选择谁都是我的权利!”她无可奈何得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这个时候发脾气是最不能解决问题的愚蠢行为,只能重新摆低了姿态,“如果你硬要说我跟泓心是勾搭成奸,那也是我勾搭的他!你完完全全可以把账算在我的头上,是我践踏你作为男人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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