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我势在必得,绝对不会拱手他人。你不是觉得我这样无缘无故就要杀他们,太过残忍?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若是悬壶门知道血玉石在我们手中,而我们又不愿交出,他们会怎么做?”昨晚,曲君琰离开时的话在此刻浮现在脑海之中,她说话时的眼神没有疑惑,都是绝对的笃定。
白卓忽然间很想笑,曲君琰只怕早就已经看透了悬壶门的本质,否则也不会同他打那样的赌。倒是他自己,可笑至极!明明曾经经历了太后和高铭葉那样多的迫害,他为何还要保留着这么点可笑的仁厚?
不是曲君琰算得狠,而是他自己蠢,怪不得别人。寂静的朝堂的之中,赫然间响起了一串笑声,所有的大臣们都惊悚的看着大笑不止的帝王。
悬壶门一行人离开了大殿之后,费逸尘立刻要安排人分去曲氏祖坟取血玉石。
“真是可笑,那小帝君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还不想把血玉石交出来?长老,你看他说血玉石陪葬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跟着费逸尘一起前来的悬壶门弟子,路上忍不住念叨起来。
费逸尘冷哼一声道:“他敢?不就是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小邕国,他若是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欺骗我们,我今夜便让他知道,悬壶门可不是他们这种国家能惹得起的。”
邕国建国还未足半百之年,不论是根基还是兵力都算不上强大,在诸国之中只能算是一个小国,而这一国领土的守护,有很大一部分是靠着蕤王府的蕤家军才建立。
“蕤王府的血玉石在曲盛安坟墓的事情,太后倒是曾经提起过,想来他们也不知道血玉石真正的用途,才会拿去下葬。"殷缪禾缓缓的开口道。她并不相信,白卓会胆大到欺瞒血玉石的去向。
“这个我倒是听门主提起过,那太后和蕤王府并不和睦,她视这位摄政王为她大业上的绊脚石,有意除掉蕤王府上下,这才想以血玉石换取我悬壶门的招抚。我看那高铭葉也是跟他姑母一样的心思,否则怎么白痕从师门回到邕国没多久,就对他死心塌地?只怕他们是想借由拉拢鬼谷子的这位关门弟子,来拉拢我悬壶门吧。”费逸尘不屑的冷笑。
悬壶门的弟子听的有趣,不禁好奇道:“这邕国的太后是不是傻子?邕国要是没有蕤王府的蕤家军坐镇,早被虎视眈眈的诸国给吞了,他们竟然想要在国家刚刚安定之时就对蕤王府下手,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一个小国想要在列强中生存,没有强大的武力做保护是断然不可能的。蕤王府的蕤家军是邕国最锋利的一把钢刀,可退敌,可守土安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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