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阿俏应该一直陪在韵冉身边。
他记得阿俏是在20层上的电梯,他有种强烈的预感,沈韵冉此时就在二十层,丁海便又快速的上了电梯,直奔20层去。
医院一层有35个病房,丁海不知道沈韵冉在哪个病房,便一间一间的找了过去,前面14个房间,定海进去,道歉,出来,直到进到第15个房间,丁海在床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睡着了。
丁海长舒一口气,走到床边,丁海坐在病床边等我凳子上,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沈韵冉的手,就这样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找到沈韵冉,让丁海感觉很踏实。他要紧紧抓住她,以防她在跑了。
宾馆里,向晚看着边上坐在房间沙发上的易居安给丁海回完电话,表情有些凝重,便走过去问:“怎么了?”
“感觉定海怪怪的,以前不管遇到何事,他从没像今天这般沉迷过。”易居安回。
向晚走到易居安身边,近距离靠近易居安,便闻见了他身上的酒味,生气道:“你伤成这样还喝酒,你不要命了。”说着,就要伸出两只手去拧易居安的耳朵。
易居安一躲,却不想,扯到了伤口处,瞬间疼得龇牙咧嘴,便说:”小晚,你看我都疼成这样了,就别拧我耳朵了,好不好。”
向晚看着易居安有些发白的脸色,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说:“你不爱护自己,我回去煲多少猪腰汤给你喝都没用。”说完,走过去,轻轻的扶住了易居安,想把他扶起来,送他回他自己的房间休息。
易居安此时哪里想离开,便假装伤口疼得定不了,让向晚不要碰他,让他自己缓缓。向晚只好松开他,自己走到了床边坐下,便没有在说话。
易居安看着不远处的向晚,便问:“小晚,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你有再回去过吗? ”
“五年前从那里离开,便不曾再回去过。爸爸妈妈有周安陪着,周安有张立陪着,我回去只能是多余的一个,况且,父母都不愿意我再回去,何必给他们添堵呢。”向晚说。
易居安听到向晚的回答,自责更甚,便说:“小晚,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期待着你回去,从你离开那时候起,我便一直在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后来,无意间看到你电视直播的视频,我便立即赶了过来,能再次找到你,是我这辈子有过最好的我运气。”
“居安,你找我做什么,我不过是一个被亲人抛弃的一个包袱而已。”向晚说。
“你不是包袱,小晚,你在我这里,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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