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假的呢?”
卖家雷先生提出了反对意见。
而且听上去似乎还有些道理。
的确,唐伯虎写的打油诗可算不少。
不过,我能辩不过你?
“雷先生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但是你仔细想想,这幅画如此巨制,无论古今中外,能画出这样一幅画,得花很大的心血在里面的。你觉得,人家唐伯虎是失心疯了么,在如此重要的一幅鸿篇巨制上写一首类似的打油诗?”
我这话说的对方是无言以对。
“当然,一首诗而已,的确很主观,如果仅凭借这一点那就说不过去了。柳桥的画我们无可挑剔,但是假的总归是假的,柳桥画的再好再像,毕竟用的材料也是假的。看看,这印用的泥虽然经过做旧看上去很到代,但是很是显新。还有,这纸看上去的确老,但绝对到不了明朝。还有这墨,也显略新,还有……”
我是一连贯说了好几处不对的地方,听的马东生,还有对方姓雷的是一脸懵逼。
我估计他们心想的是,有这么假么?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其实,这些地方假么?
柳桥货擅长临摹,在书画技艺上可是一等一的高手。
但是,相对来说在做旧上,我说的是狭义的做旧,就略微短板了些。
不过呢,饶是如此,这幅画我刚刚说的这些地方也压根不是我说的那样,显新了!
其实,都还是很到代的。
我只不过在忽悠而已。
因为总不能当真就凭借一首诗就定下生死吧!
对方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我怕马东生心里犯嘀咕。
况且,对方哪里能这么容易就被忽悠了。
“哼!你说新就新了?马爷,这画您可是前后看了两次,这邹教授刚刚也看了很久,如果真如这位什么九爷说的那样很新的画,你们怎么都没看出来呢?明摆着,这家伙瞎忽悠呢!他一张嘴想怎么说不就怎么说么,都是主观臆断!”
这姓雷的其实说的在理,我就是瞎忽悠。
“行啊!你说我主观臆断是吧?那这样,马爷您做个中间人,今儿为了我金陵梅九的名声,我跟你打个赌。这画咱们送去鉴定,画纸、画上的墨、印泥等等都可以进行碳十四的测定。”
“你忽悠啥呢?这些是可以鉴定,但是需要剪下来切片,那我这画可就毁了!你给钱呢?”
“我给!”我直接就站了起来,轻轻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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