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的异样,若有所思地顿了顿,说:“那四爷与五小姐的生母呢?”
徐嬷嬷低声说:“四爷与五小姐之母原是老王妃身边的丫鬟,被老王妃抬举为侍妾,在生产时因难产血崩而亡。”
也正因为是侍妾所出,所以哪怕祁悠是镇南王府中唯一的女儿,也并未请封郡主,只是按排行称为五小姐。
“除此之外,府中并无其余女眷。”
钟璃要笑不笑地挑眉,问:“那王爷呢?王爷身边就没有通房侍妾吗?”
提起这个徐嬷嬷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王妃说笑了。”
“王爷在您之前身边从未有过任何女子,您可是独一份。”
挖空心思想给祁骁送人的不少。
甚至皇上太后也多次暗示说想赐婚,可都被祁骁用各种理由推了。
如今祁骁大张旗鼓地带回来个王妃,可是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钟璃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心情却莫名好了不少。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说:“闲着也是闲着,嬷嬷不如跟我说说,这府中如今的情形吧。“
徐嬷嬷对此求之不得,低低地在钟璃的耳边毫无偏颇地说起了府中的情况。
钟璃正听得瞌睡来的时候,紫云从外边走了进来。
紫云对着钟璃微微福身,垂首说:“王妃,侧太妃院中的流朱前来,说是侧太妃要来给您请安。”
钟璃闻言眯了眯眼睛,有些意外。
“给我请安?”
按理说侧太妃是老王爷的侧室,也是祁骁和钟璃的庶母。
虽不是嫡母,可也算得上是长辈了。
怎地还用上请安这个词了?
看钟璃不解,徐嬷嬷低声解释。
“镇南王府中以王爷王妃为尊,若非嫡系,都算不得正头主子。”
“您是如今的镇南王妃,她是已故老王爷的侧室,于情于理都应当给您请安。”
钟璃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上的玉镯,说:“既然人都来了,那就请进来吧。”
紫云去通报的时候,徐嬷嬷提醒道:“这位侧太妃手段了得,如今府中的管家之权就在她手中,按制,管家之权应由王妃所掌。”
钟璃了然地笑了笑,心里明白这是徐嬷嬷对她的提醒,懒洋洋地往椅子后靠了靠没有说话。
手段了得的侧太妃很快就在紫云的带领下亭亭袅袅地走了进来。
侧太妃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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