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报仇不去找凶手,胡乱就凭臆想将罪名扣在我们头上,你是不是有病!”
想到自己与祁骁莫名其妙就背上了如此血案,钟璃气得连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她咬牙说:“你别以为自己有我想要的东西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摸黑污蔑,我告诉你,做你的晴天白日梦!休想!”
霍云齐被斥责得气笑了。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字字含血带怒。
“我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钟璃,你说这话之前要不先问问你那好男人做没做这事儿!”
“我回虎威山查看的时候,样样证据线索均指向镇南王府,老子拿着证据来的你凭什么说我污蔑?!”
钟璃愣了愣。
“证据?什么证据?”
霍云齐黑着脸从怀里抓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铁标扔到了钟璃的脚边。
“自己看!这不是你们镇南王府的徽记是什么!”
“啊!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钟璃阴沉着脸蹲下将东西捡了起来。
似乎是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霍云齐还自暴自弃地自爆行踪,把之前弄熄的蜡烛点燃了。
烛火下,镇南王府的徽记显得刺眼又清楚。
讽刺的是,徽记上还残留着一丝暗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看钟璃不说话了,霍云齐面上的讥讽不屑越发浓郁。
他说:“无话可说了?”
钟璃攥着那徽记沉默了片刻。
就在霍云齐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忍无可忍地说:“霍云齐,你他娘的是猪吗?!”
突然被骂的霍云齐一脸空白。
恰好走到门口的祁骁脚步生生一顿。
钟璃抬手将那徽记拍到了桌子上,怒极反笑。
“你见过谁去干杀家灭口的事儿带着自家的徽记去的?”
“把这玩意儿带着去,还留在了山上这么嚣张?那咋不直接扯着镇南王府的大旗去呢?”
“直接敲锣打鼓的一路喊着上去,这是生怕你不知道这是镇南王府做的事吧?你是猪还是我跟祁骁是猪?我们在你心里,是智障还是傻子能干出这事儿?”
钟璃实在气得不行,随手抓起一旁的书直直地砸到了霍云齐的脸上。
“还大当家的,我看你这大当家的只怕是花钱买的!就你这智商,在山上喂猪都够呛!”
霍云齐先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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