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内,虎威山上的人或物都毁于一旦,现场还留下了引人遐想的伪造徽记,明显是想把这个黑锅往镇南王府的头上甩。
屠山杀害无辜村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深受非议的屠夫举动。
幕后栽赃之人绝不会只有这点手段,说不定后边还有什么更激烈龌龊的手段等着他们。
而且那人既能这么赶巧派人去绞杀虎威山部众。
就证明他知晓镇南王府的行动,也知晓祁骁体内的蛊和他对母蛊的重视。
杀人灭寨只是结果,起因只怕是想在祁骁之前拿到母蛊,甚至有可能为了避免祁骁拿到母蛊,恶意将母蛊毁了。
这人横竖都是冲着镇南王府和祁骁来的。
其心可诛!
钟璃深深地看了祁骁一眼,两人的神色都带上了说不出的凝重。
钟璃烦躁地摁了摁隐隐作痛的眉心,阴沉沉地说:“即刻封锁王府,密切留意周边动静,可疑之人可无因拿下审问,之前对虎威山一事的所有知情人从今日起,在证明清白前不可出王府半步!对此有异议的,直接拿下!”
自己人出了岔子,钟璃是彻底动了真火。
祁骁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对着夜林说:“按王妃所说去做,这事儿过了,你自己去找刑堂管事领十鞭。”
内部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夜林这个暗卫统领难辞其咎。
夜林面沉如水地领命而去。
祁骁拉着钟璃的手轻轻地揉了揉,低声说:“阿璃不生气,我们会把人揪出来的。”
钟璃勉强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她目光转而落在了异常安静的霍云齐与秦鹤身上。
“二位如今有何感想?”
霍云齐艰难抬头看了钟璃一眼,神色晦暗。
“你猜到是谁干的了,对吧?”
钟璃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霍云齐也不在意她的沉默。
他仿佛在刚刚的瞬间中重新找回了理智,又变成了钟璃印象里的那个人。
他若有所思地说:“我与秦鹤当日因一些琐事离了虎威山,并不知当日情形全貌,得到消息回去,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
“随后我们二人暗中查访,在多处都得知镇南王府在找寻我们的消息,上京途中也很顺利,当时只觉得蹊跷,可这会儿想想,我俩均无路引身份籍贯,一路上按理说不知要受多少搜查询问,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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