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我做什么。”
徐嬷嬷忧心一叹,苦笑道:“真如您所说,那便是万事都好了。”
半个时辰后,钟璃的车驾缓缓进了宫门。
到了太后的宫殿,她才意外发现,原来被叫来的竟不止自己一人。
北候夫人和白家大夫人落座于上,见钟璃来了,不动声色地对着钟璃微微摇头。
钟璃笑笑不言。
走到自己的位置刚坐下,太后来了。
太后今年四十有三,按理说也没到走不动道的时候。
可今日瞧着,走路却仿佛都带上了几分虚浮之气,面色瞧着也不好。
众人起身行礼。
北候夫人面露担忧地问了一句:“娘娘瞧着气色不好,可是又睡不好了?”
太后强撑轻松地笑了一下。
身后的宫女立马道:“夫人有所不知,娘娘近日总是受梦魇所困,夜夜难眠,太医来瞧了数次,各种药汤不知喝了多少,可总是不见好。”
北候夫人本是客套一问。
如今得了这回答,倒是不得不认真关怀几句。
钟璃面带微笑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言。
话过半旬都不见有开口的意思。
太后撑着额角闭了闭眼,苦涩道:“其实今日请诸位夫人前来,是哀家有事相求。”
钟璃唇角笑意加深了几分。
白夫人奇怪道:“娘娘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那是我们的福气,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便是。”
太后勉强一笑,叹气道:“哀家这病来得蹊跷,始终不见起色,昨日皇上请了钦天监的人来起卦,说哀家这是被什么冲撞了,碍了病体。”
“这病本就来得无缘无故,吃药无用,需找几个身份贵重,又与哀家亲近之人,前往城外相国寺为哀家祈福抄经,做满四十九日才好。”
太后说完自己也似乎是觉得强人所难,苦笑道:“哀家娘家早就败了,也找不到什么尊贵之人,本想就这么拖着算了,皇上想了想,说诸位可行。”
“这不,皇上忧心哀家久病不愈,今儿一早就来催哀家传旨,将你们请来了。”
若说身份贵重,在场三人的确都能算。
可若论亲近……
钟璃垂眸遮住眼底讥诮。
谁跟这位又能亲近得起来呢?
太后此言像是闲话家常,明里暗里却表露这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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