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贪生怕死,就以为所有人都是你这种废物?”
祁骁打断了那人的话,轻飘飘地说:“想让本王当俘虏,你们还不配。”
镇南王府的人,无论男女,从来都只有站着死的,没有苟且偷生之辈。
“大胆!”
“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敢大放厥词!你……”
祁骁再度不耐地打断了那人的怒吼,算得上闲适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轻描淡写道:“回去转告斯琴南那个废物,本王今日就此死了就算了,若是侥幸没死,今日之仇,本王刻刻铭记在心,必将加倍奉还!”
话音落下,祁骁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像个毫无重量的风筝似的,轻飘飘地从悬崖上跌入了不可见底的万丈深渊。
谁也没想到祁骁会真的跳下去。
追杀祁骁的人狠狠一怔,下意识地就让人回去给后头的斯琴南报信。
斯琴南听完后也是猛地沉默了下来。
他盼着祁骁去死已经盼了太久,以至于已经成了心中一个不可说的执念。
可当此时真的听说祁骁死了,他又陡然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那个让无数人心中颤栗,被世人传颂的镇南王真的死了?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在了这里?
斯琴南沉默的时候,柏骞承等人也带着援兵杀进了相国寺的大门。
相国寺清净了数百年的山门前燃起大火,火光映照着每一张凝重的脸,打破了夜里的平静。
站在斯琴南身后的霜影面带焦急地回头看了一眼,低声说:“主子,祁骁已死,咱们再在这里耽搁下去无济于事,还是趁援兵追上来之前赶紧抽身为妙。”
早在动手之前,斯琴南就暗中安排好了抽身的退路。
只要按计划行事,在援兵赶到之前,斯琴南等人就可以经暗道火速离开相国寺,与南疆内应接头,直接奔往南疆。
看斯琴南不为所动,霜影着急得白皙的额角都沁出了一层汗珠。
“主子,木已成舟,事不宜迟,您不可再迟疑了!”
斯琴南恍惚地哦了一声,呐呐道:“是啊,木已成舟了。”
“从此这方阔土,我是再也难以踏足了。”
大长公主是竭力反对斯琴南与南疆勾结的。
斯琴南与南疆方面的联系被大长公主知道后,大长公主甚至还果断掐断了斯琴南与外界的联系,想借此打消斯琴南的妄想。
可斯琴南与南疆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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