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遗憾的神情,带着无奈和惋惜说:“镇南王之事,本王听说了,镇南王少年英雄,英年早逝实在是令人惋惜,还望王妃莫过于沉浸在悲痛之中,早些振作起来,诺大的镇南王府还指望着王妃做主呢。”
话说得再好听。
也掩盖不了耶律浧是在钟璃心头创伤上撒盐的事实。
霍云齐和洛秦兄弟两人脸上瞬间多了一丝怒气。
钟璃看起来却像是没那回事儿一样。
平淡得让人意外。
她意味不明地叹息了一声,说:“多谢萧鼎王关心,只是我现在实在是没心思难过,毕竟,等着我去做的事儿还有很多,王爷说呢?”
世传镇南王夫妇情比金坚,可歌可泣。
甚至有不少人猜测,镇南王已去,只怕镇南王妃也难以苟活,不知什么时候就心死随着镇南王去了。
此时说起祁骁的意外,钟璃看起来却无半分悲切。
满眼皆是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沉。
耶律浧只觉得比起之前的会面,此时自己更加看不透钟璃心中所想。
他叹息着说:“斯人已逝,王妃自然是要好生珍重才是,否则也是辜负了镇南王的爱护之意。”
钟璃含笑点头,说:“多谢王爷提点,我记下了。”
钟璃像一个油盐不进的铁桶似的,不管是言行还是举止,都难以让人挑出半分不对。
耶律浧知道再在此处纠缠下去对自己也无任何益处,索性往旁边让了半步,说:“来者是客,王妃既已到了北漠的地界上,不如就先请进城歇息,也好让本王能稍微尽上几分地主之谊。”
耶律浧不问钟璃来是为了什么。
钟璃也不主动说。
她接下了耶律浧递过来的台阶,不假思索地将手中缰绳递给了跟随耶律浧前来迎接的人,慢悠悠地朝着城中走。
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不像是深入了敌营,反而是像在自家的后花园中散步。
耶律浧见了,眉梢戏谑一挑,抬脚跟了上去。
耶律浧所说不假。
他的确是准备了落脚的宅子。
除了宅子,还有站了满院子的仆人。
住进了他准备的宅子,用了他准备的仆人,就相当于是接受了他的监视。
钟璃不会不明白这个。
但是她对此却没提出任何意见,一切按耶律浧的吩咐进行着,顺利得让耶律浧都忍不住微微咋舌。
耶律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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