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患无穷。”
霍云齐也跟着点了点头。
“安溪以智谋著称,经历此次变故,既没当场与国同亡,心中必定存了卷土重来的打算,不可给他翻身的机会。”
钟璃撑着下巴想了想,眯着眼睛问:“他往哪儿跑了?”
“西边。”
钟璃示意洛秦将舆图拿来,看了半晌后说:“若我没记错,这是北境的方向?”
穆容辞看了看微微点头。
“正是,属下听闻,安溪与北境王子拓野的私交向来不错,安溪往北境逃窜,似乎也能说得通。”
只是,安溪既与拓野关系好,就更不能让他跑了。
否则这人就算是入了北境在拓野之下做个谋臣,也绝对是个棘手的人物。
钟璃瞬息下了决心,指了指舆图上的一个点,说:“立马派人前去阻击,绝不可让此人逃走!”
“另外派人与萧鼎王传信,说安溪此人不可留,务必绞杀!”
双方行动,安溪的身后骤然多了两股追兵。
钟璃能想到的,耶律浧自然也能想到。
与钟璃的追杀相比,耶律浧的人几乎是拿出了不要命的势头追赶。
几日后,安溪终于走到了绝境。
败局再定,安溪几乎不知应该怎么说自己此时的心情。
他看着眼前的追兵,认输似的将手中的武器扔到了地上,满眼苦涩。
安溪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得几乎刺耳。
“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投降,跟着我的这几个人,别伤他们性命。”
安溪神色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对着穿着镇国军服饰的人说:“还有,回去转告镇南王妃,我想见她。”
安溪的话很快就转述到了钟璃和耶律浧的耳中。
两人对此反应皆是不同。
钟璃是好奇。
耶律浧则是警惕。
安溪此人实在难以让人轻视,万一他说动钟璃放他一命岂不是麻烦?
耶律浧难以接受钟璃和安溪背着自己会面,索性就不要脸地提出了要旁观。
钟璃猜到他的顾虑,说不清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说了好。
钟璃也好奇,安溪这时候要见她,究竟想说什么。
沦为战俘的安溪被押送回了镇国军和北漠大军驻扎的营地,迎接他的是钟璃和耶律浧。
安溪刚进门,钟璃就挥手示意让给他松了绑。
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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