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不错。
郝轻云怒极反笑,咬牙道:“好啊,的确是我小瞧镇南王的本事了。”话音刚落,她手中就多了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匕。
刀刃熠熠生寒,刀尖直指祁骁的脖颈。
祁骁武功全失,身上还中了郝轻云灌下去的软筋散。
他绝不是郝轻云的对手。
只要郝轻云想,她绝对能在此时了结祁骁的性命。
她赤红着眼盯着祁骁,一字一顿:“敢耍我,你就要做好拿性命做代价的准备!”
面对她不加掩饰的杀意,祁骁却半点不在乎。
他算得上是闲适地看了郝轻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敢。”
若郝轻云没猜到他的来历。
又或者此时镇南王府的人没紧追在郝轻云的身后。
祁骁都相信,郝轻云会在气急之下对自己动手。
可如今自己在此的消息不是秘密。
镇南王府的人也到了。
不管是从哪方面想,郝轻云都绝不可能对自己下手。
甚至为了在镇南王府的百万铁骑下保住依云山庄,她还不得不保护好祁骁。
祁骁一旦出事,等待着依云山庄的就只能是被毁灭。
不信的话,昔日的相国寺如今的阶下囚,就是最好的证明。
祁骁能想到的,郝轻云自然也能想到。
她被祁骁话中的不屑刺激得浑身僵硬,因呼吸急促胸口都在不住起伏。
祁骁却极为淡然。
他甚至还算得上是诚恳地说:“少庄主于本王有救命之恩,镇南王府的人也绝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只要少庄主改变主意不与本王为难,今日过后,少庄主依然是镇南王府的座上宾。”
只是这座上宾能有几分脸面,就不是郝轻云能说了算的了。
祁骁言尽于此,算是将郝轻云之前冒犯自己的事儿揭了过去,已经算是将给彼此的脸面都留全了。
只要郝轻云不再执迷不悟,那依云山庄今日必然不会受到任何来自镇南王府的阻碍。
甚至,还会因为救了祁骁被奉为座上宾。
祁骁觉得,只要是聪明人就会知道,此时应该怎么选。
可祁骁低估了一个女人在自觉被戏耍后的愤怒。
郝轻云听完祁骁的话,满脸漠然地冷笑出声。
“听镇南王的意思,似乎是笃定,自己今日定能安然脱身了?”
祁骁笑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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