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短短几日,依云山庄的资产被大肆封查,手段强硬到难以抵挡。
原本依云山庄以产业遍布天下为傲,此时落在镇南王府地界上的大部分产业全被封锁。
原本落地于南疆和北漠的产业也在近期被官府封查。
引以为傲的翅膀生生被权势折断,入目皆是难言的凋零。
她现在更是被围困在此,难以脱身。
别说是想法子解救依云山庄的人和产业,就算是保住自身也是难得不行。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祁骁而起,郝轻云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祁骁。
对上祁骁平静的眼睛时,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不是不想。
而是不敢。
她不过是将祁骁掳走,钟璃的反应就这般强烈,不惜损毁依云山庄的基业。
若祁骁真在此时出了差错,那么整个依云山庄的人,甚至与依云山庄有干系的人,只怕都难逃钟璃的追杀。
这样大的代价,她赌不起,也不敢赌。
似乎是看出了郝轻云的忌惮,祁骁无声地发出了一声嗤笑。
他被郝轻云灌了软筋散关着,蒙着眼睛不明就里地逃窜至今,既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清楚外边的情况。
可光是看郝轻云的神情,祁骁就知道,现在头疼的人,不应该是自己。
听他笑了,郝轻云狠狠地咬住了牙。
话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生硬。
“你觉得很得意?”
祁骁失声轻笑,摇头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
若说郝轻云有多看重自己,祁骁不信。
郝轻云这样的人,与遇上钟璃之前的他一样,本就是心中不存人的。
她唯一看重的,只有她自己。
郝轻云只是习惯性地将所有看上的人或者物件,纳入自己的范围,难以忍受得不到。
她难以接受钟璃在自己之上,故而才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
本应是镇南王府的座上宾。
最后却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导致自己陷入了被动。
这种相差甚大的局面,想想都让祁骁替郝轻云觉得憋屈。
他颇为唏嘘地啧了一声,轻飘飘地说:“少庄主若是不想真的将一切弄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不如就听我一句劝,赶紧放了我与王妃重修于好的好,不然要是王妃真的动怒了,那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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