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北漠大军相撞后,也不一定就会真的打起来。
所以在这把火放下去,燃起来之前,他们都必须一种处在战局的最中央。
也是最危险的位置。
随时都有可能会不慎丧命。
霍云齐是不赞成这样冒险的计划的。
可钟璃只用一句话就说服了他。
想摘取惊天硕果,就必须先置于风险之上。
这是最好的决断。
也是唯一的。
霍云齐无法反驳钟璃的话。
只能按钟璃说的去做。
秦鹤原本还想咋呼的。
可看着霍云齐沉默下来,显得异常冷硬的侧脸,到了嘴边的惊呼不知怎么就咽了回去。
他满脸颓丧地嗨了一声,用力搓了一把自己的脸,闷闷地说:“都到这个份上了,说什么都没用,走了走了,干活!”
他们在津南费尽心思地修缮防御工事。
耶律浧也终于带着潮水一般的大军兵临城下。
耶律浧比钟璃想象中的更为心急。
也更迫切地想将津南拿下。
耶律浧等不下去了。
耐心耗尽的结果,就是不顾一切的疯狂。
城下大军的攻势宛若潮水,一波更凶狠胜一波。
无数次,穿着北漠服饰的人顺着竹梯爬到了城墙之上,又被人不顾生死地用石块狠狠地砸着头摔了下去。
来不及抱石头时,甚至有城内的士兵抱着爬上来的人宛若一体,纵身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葬身无数血肉之中,遥遥望着头顶染血苍穹的,是一双双合不上的眼睛。
战场从来都是最能不动声色吞没人心的地方。
连日胶着的战事,让所有人的眉眼间都染上了不同寻常的情绪。
或濒临绝境的绝望。
或嗜血不顾一切的疯狂。
在这样压抑至极的氛围中,很难有人会不受到影响。
而钟璃一身无暇白衣,哪怕身处这罪恶沙场,眉目中也是一如往昔的平和恬静。
甚至,还有几分说不出的从容淡然。
这样的钟璃与战场格格不入,却又诡异相融。
她看着城下的惨状缓缓必须闭上了眼,遮住眼底深处的不忍。
大营里的耶律浧听说钟璃上了城墙,打鼓收兵后骑马前来,远远地看向钟璃的方向,凝声道:“王妃,好久不见。”
听见耶律浧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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