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华枫咂咂嘴,别开目光看向别处。
几个人入座,闲聊居多,工作上的事情华南庭很给面子,看完了合同就签约了。
「对,前些日子遇见了一个温城那边的合作伙伴,他说他认识你。」华南庭想了想说,「叫什么我忘了,姓章。」
路千宁脑海里浮现一抹人影,「章环宁?」
华南庭拍了拍手,「对,他家那个女儿跟华枫差不多大,也是今年高考的。」
听他这么对比,路千宁察觉到不对劲,「华枫应该比她早一年高考。」
她记得清楚,离开江城之前给华枫补初三的课程。
去了温城一年,又给章匀凝补的初三课程,差了一年。
「这臭小子……高中有一年状态不好,我当时都快抓瞎了,问了周总几次你的去向,想把你找回来的,周总亲自上,才把这臭小子给搞定了。」华南庭感叹了句,「你们夫妻两个,可是这小子的贵人。」
华枫没有母亲,从小就敏感,叛逆期也比别人来的凶猛。
华南庭又只顾着生意,他差点儿就以为华枫废了。
路千宁了然于心,感情……她
在温城那一年,周北竞跟华枫他们还有这段‘缘分。
「他们两个考的一所大学。」华南庭指的是章匀凝。
「那挺好的。」对章匀凝,路千宁挺喜欢的。
但每次想到章匀凝,难免会想起盛阙行,算算日子离着盛阙行出来的时间不短了。
「我忽然想起来,听说那小姑娘好像遭受过什么欺负,是盛央央的弟弟把她给——」华南庭跟周北竞算得上朋友,对周北竞和路千宁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然也就知道盛央央。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路千宁打断了,「不是的,盛阙行和盛央央不一样,他是一个好孩子,是环境毁了他,但是他很努力,很勤奋。」
她语气笃定,声音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更是分外清晰的传达至每一个角落。
连刚刚走进来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都听见了。
他正跟在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成功男人后面,手中一把锋利的刀子划开了男人的钱包。
几张厚厚的红色钞票映入眼帘,不等他的手碰到,就听见了路千宁这话。
他动作一僵,缓缓扭头朝声音来源处看去。
路千宁被将近午时的阳光笼罩,侧颜透着温柔恬静,乌黑的长发倾斜,跟少年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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