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是清清白白以打猎为生的山民。这梁锦睿和晋南县县衙却污蔑我们是山匪。杀的山寨无人幸免,烧得吴福山片甲不留。”
说着,武冈山从身后的包袱往空中一散,染着鲜血的衣物就从空中四散开来。落在光洁明亮的地板上面。鲜血已经发黑,仅仅只是看着就触目惊心。更何况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火焰烧灼后,放了有些时日的腐臭味。
看到这些东西已经让在场的人惊骇不已。更何况是部分衣物直接掉在了少侠们的面前,甚至是身上。年少的他们个个嫌弃得要么惊跳起身,要么像个乌龟一样趴着缩进身后的人群中。
如此场面,千若山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昨晚胡桂然说要给他一个惊喜,会是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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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头宴其实结束的很晚,很多人都是喝了个通宵。只是首席离开了,这场宴席也就算是形式走完了。
离开的时候,胡桂然和朱墨然主动请缨,想和千若山聊聊。千若山也没有拒绝,直接带着胡朱二人去了金鸽武馆后山的云歌观。那里是云巍门在越中县修建的落脚点。和云巍山一样,依山而建,层层向上,连接的廊阁都是可以俯瞰整个金鸽武馆的风雨亭。
几人就选择了其中一个风雨亭坐下来喝茶。几口清茶下肚,缓解了刚刚烈酒的难受劲。
作为长辈,千若山先开了口。“我应该叫你胡馆主,还是沈毅?”
提到沈毅,胡桂然握着茶杯的手不经意的抖了一下。然后,露出习惯性的面具笑容,说,“盟主,这还需要我再解释一遍吗?您应该听别人说了不下三遍了吧。”
“三遍?这从何说起?”千若山不动神色的问。口气却带着一些玩味。
胡桂然不答,反问,“盟主的信里也说得很清楚。希望这世上没有沈毅,只有胡桂然。我只是遵照盟主的意思做了。”
朱墨然听到这话,有些意外。首次开口,“胡馆主,南越三杰说散就散。难道是因为……”没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一种凝视,递给了千若山。
千若山却毫无理会。只是重新给朱墨然斟茶。“朱二少,此次胡馆主是代表梁相来的。你可知?”
“我知道。”朱墨然有些堵气的看向胡桂然。眼神中包含着不解和愤怒。“胡馆主此番代理,我也是很生气。不过,此次下南道剿匪,渡云馆亦是出力不少。一事论一事,我还不至于多有嫌隙。”
朱墨然相当直白的表态,令千若山皱了皱眉头。“说来,我也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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