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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为了你。”单义岩根本不避讳,说出了心里话。
“你找到解决斩穴钉的方法了?”烟羽衣有些欣喜。
“算是吧。”
“算是?唔……”
“无法完全消除,但是可以让你暂时缓解痛苦。”
“那也够了。”
“比武大赛比想象中结束得早。明天上午大概就会结束。下午应该就会开公审。我一会就会回去。”
烟羽衣缓缓地坐起身,看着隔壁的牢房。“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隋峰主给于庆藏下了药。今天应该不会有人来审讯他们。明天应该可以一起解决所有事情。”
单义岩给她喂了一颗药丸。“你害怕吗?”
“十年了,你怕吗?”烟羽衣说着吞下药。感觉喉咙口一阵苦涩。
“死过一次的人。不怕。”单义岩淡然的说。
“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烟羽衣笑着说。满是血污的脸,看不清楚表情。却是如当年初见一样。
“好。”单义岩微笑着回应。然后,就被贾登登带走了。
烟羽衣看着那个背影,伏在地上,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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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禁牢,其实比想象中简单。贾登登的轻功几乎没遇到什么危险便回到了原地。而此时禁牢也已经恢复了原样。昏迷的人只以为是小小的打了个瞌睡。
回到居住地,元一山坐在天井里面等他。手里拿着酒瓶子,晃了晃。“你回来了。喝酒!”
单义岩点了点头,贾登登把他放在轮椅上。撩了撩衣摆。根本不在意这一身的夜行黑。“晚饭还没喝够吗?”
元一山放了一壶饮长歌在单义岩的面前。“今天不喝,我怕没机会喝。”
“也是。”单义岩拿着酒壶,喝了一口。
“我们认识有九年了吧?”元一山笑着说。
“不止吧。那些年的兄弟情义,你不算了吗?”单义岩也笑着说。
元一山顿了一下,还是把这口酒喝了下去。“你呢,算吗?”
单义岩继续喝酒,毫不在意这话背后传递的信息。“如果不算,我早就杀了你。”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隐隐约约发现的。最近才确定。”一壶酒很快就见底了。单义岩晃了晃酒壶,放了下来。
元一山也喝完了。放下酒壶,他说,“明天你确定要毁了云巍门?你觉得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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