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去了禁牢,没想到梁署津竟然就在里面。陈述新赶忙投其所好,禀报了朱砂的身份,以及他的猜测。果然,梁署津宁可信其有之,直接叫人带走了朱砂。并替换了禁牢的看守。准备第二日来个反间计。
结果,这试探简直是强行反转。千若山不是千若山,梁署津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个老谋深算的梁署津。就和这乱七八糟的现场一样。
元一山对着呆愣的陈述新,说,“陈山主,这就被吓倒了?看这小脸白得。”
“元一山,你!你怎么会是……”陈述新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神机妙算,对此早有察觉。胡桂然突然示好,很大一份程度应该是在做一场大戏。你可能觉得知道梁相就能制约我们,就能给你父亲报仇。那你还真是小看了三金堂的能力。我们和梁相只是合作关系。这世间多少腌臜事都是我们做的。他现在想一招就覆灭了云巍门,又怎么可能?”
“可是,可是,你们这样赶尽杀绝。就不怕武盟就此名誉扫地!”陈述新满头大汗。他更多的是想到自家山头。这下一定会被斩草除根。
“这有人什么。反正你们死了。我们就说是禺山教复仇就行了。前面的戏码还能二次利用,也不是坏事。死了这么多人,还有梁相陪葬,武盟的威望又能长期长存。何乐为不为?”
元一山的话说的风轻云淡,自得意满。气得陈述新全身颤抖,手中佩剑一闪,就伸向了元一山。元一山则是一点都不惧,身形随之一动,便擦着剑身,落在了陈述新的身后,手中一段银丝飘起,向着陈述新的后背落去。却不料几枚飞镖缠着银丝而去,把银丝钉在地上。
这一下让元一山一愣,抬眼看向出手的万旭端。颇有些意外的一笑。巧劲一收,飞镖落在了手里面。那上面刻着几条流水一样的印记。看到印记,元一山的笑容有些无奈。“十三宗!你藏得挺深啊。”
“不比你深。”万旭端站起身,看着元一山。这么多年,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只会做各种稀奇古怪东西的山主会是千若山真正的心腹。就连旦朱尔都要听他的。甚至旦朱尔酒醉的时候,都没透漏过。“我一直不明白。旦朱尔也不过是而立之年。当年十三宗灭门的时候,他和于庆藏都只是孩子。千若山刚进入云巍门,是谁带着那么多人灭了十三宗。没想到就是你!”
元一山真的很爱笑,都这时候,还是一脸欠扁的笑容。“如果不是为了救陈述新,你是不是还会隐藏自己?还是说,今日你是要协助胡桂然杀了我师父?否则你为何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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