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话头说得胡桂然都低下了头。其实这个问题问不问,都会低人一等。怎么都会被梁署津挟持。现在想来,如果是为了朱砂二人来的。那个送信的人必然是以此作为突破口,让梁署津误会千若山私下压住朱砂二人的身份,以此造成两人的嫌隙。但是两人既然关系如此的亲密,只是周家人这一件事情,又怎么可能让梁署津翻脸呢?一定还有什么更加利益化的分歧。
想到这,胡桂然又问,“梁管事,千若山要攻打禺山教,梁相知道吗?”
梁管事迟疑了一下,没说话。但是从停顿的姿态里面,胡桂然大概知道了答案。“知道。但不是千若山说的。而是您通报的。”
梁管事叹口气,点了点头。“攻打邪教,其实也不算什么非常规操作。但是,你也看到了。云巍门为了攻打禺山教,竟然制造傀奴来引起武林人士的愤慨。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听到这话,胡桂然有些疑惑。“难道禺山教和云巍门不是一伙的?”
“一伙的?这话怎么说?”梁管事一脸疑惑地问。一点也不像是知道内幕的样子。
胡桂然不由得笑出了声。“梁管事,楚王珩怎么死的?您真的不知道?”
“呵呵。”梁管事冷笑两声。颠了颠手里的玉佩。“胡馆主,问题回答完了。梁某告辞。”
“谢梁管事。”胡桂然倒也不再追问,抱手行礼,送走了梁管事。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这些对话早就被人听了去。很快就传入了梁署津的耳中。
梁署津的亲卫时臻,小心翼翼的问他,“相爷,我们是不是该把胡桂然抓起来?”
梁署津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的说,“你觉得胡桂然是谁?”
时臻想了想,说,“我不敢确定。”
“但说无妨。”梁署津摆了摆手,让时臻说下去。
“我的直觉是周语剑。”
时臻说的简短而笃定。梁署津微拉嘴角,看了一眼时臻。“只是直觉?”
“也是根据最近的消息推断的。胡桂然用沈毅的身份在江湖上收集三金堂的消息。渡云馆的暗哨也是主要针对刺杀内幕的。如果说,他是为了钱,何必避开我们呢?这几年坏了多少我们的事情。现在朝廷势力相爷这边看起来稳坐一把手,但是已经无法一呼必应。你不觉得和今日的云巍门一样吗?还有谁对相爷和三金堂如此执着?末将能想到的只有周家后人。”
时臻毕恭毕敬的站着,说话平缓有力。听得梁署津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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