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白并没有因为她冷漠无情的拒绝,便立即回祝九京那里复命或者恢复工作,反而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离她很近的那间出租屋里,偶尔会出去和朋友小聚一次,其余时间无所事事,什么工作都没有干。
如果毒白离开后,立刻回去找九爷,那她万万也不会用他,似乎他们两人之间真的已经撇清了关系。
其实祝怨身边有轻奴就已经足够了,毒白和胥尽意的留下,还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如果他们不是和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连考虑都不必考虑,早就让轻奴打发了。
毒白接到轻奴的电话后,愣了半天没有说话,他也搞不清为何突然便让他回去上班了,不过还是高兴的和轻奴道谢,说明天便会过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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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怨和祝九京这两个人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祝九京在监控里面看过她一次,而她,经常灵魂出窍晚上去祝家守着他。
只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逐玥的灵魂始终没有找到,她一刻都无法安心。
要说像以前一般死皮赖脸的回到祝九京身边,缠着赖着她倒也不是干不出来。
但不知道为何,她暂时不想这么做了。
爱是爱,贱是贱,但终归要留给自己点尊严。
他这次是因为别的女人对她这般,她总是要等他来寻自己的吧。
整整三个月,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交集,所有人都以为这俩人估计也就这么散了。
期间,祝怨倒是和粟冗魇经常一起约着出去吃饭,但她对于祝九京三个字始终闭口不谈。
她接触胥尽欢也许会是因为九爷,但是冗魇对于她来说,只是单纯的对刺槐的感情,不参杂一丝的利用。
冗魇对于祝怨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好感,有好几次他都在深夜反复琢磨,自己是不是爱上祝怨了?
想来想去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有时候也会让他陷入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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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祝怨收到了一个大包裹,她打开其中一个盒子一瞧,里面裹着一层薄薄的宣纸,宣纸在揭开看到一件黑色底料绣着红色曼陀罗的旗袍。
曼陀罗金丝镶滚,鎏金镶钻石的领口,打眼一看便知是件好物。
还有几个盒子里面是流苏珍珠的皮草披肩,还有一双配套的高跟鞋。
胥尽意当时就在她身侧,惊喜的直呼好看。
她弯腰拿出盒子里的手写卡,对祝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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