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过,但也知道,春闱是什么概念。
偌大一个西昌府已经十几年没有人考中举人,举人之身便是参加春闱的基本要求,更是需要经过层层筛选。
整个庐陵郡籍,每年能够参加春闱的,也就那么一两个。
王大成眼神无比炙热,接过林浩递来的玉牌,感恩涕零道:“感谢钦差大人提携之恩,无论如何,在下都会去应天府试试。”
在应天贡院参加考试,与国子监贡生,吃住在一块,那是何等的荣耀。
至于考中贡士,王大成压根就没敢想,除非是那祖坟上烧起三丈高的大火。
“收拾一下行囊,与本官回西昌府。”
林浩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年的他也是从乡试开始,先得举人,再中贡士,最后夺得进士。
自然清楚,一个机会对于读书人来说有多重要。
“家父怕是不会放行,离春闱还有数月光景,在下在新乡老家,也能趁着干农活的闲暇之余,备考一番。”
王大成面露难色。
若是告诉父亲,他要去参加春闱,估计连腿都得给打折。
整个西昌府都没有一个贡士,举人还是十几年前出的,王家哪有这个香火。
再说前往应天,如今步行前往是绝对赶不上,只能够买上一匹马用作脚程。
他听胡言胡大人讲过,每年春闱之时,应天府的客栈,以及食肆都是贵的吓人,所以盘缠至少得备下二十两。
让父亲出这笔银子,断然没有可能,所以王大成想着,趁还有几个月光景,瞒着父亲去庐陵郡挣点银子。
大不了就在坊市上卖字,能挣一些是一些,大不了到时省吃俭用便是。
“老汉。”
王贲朝着老汉招了招手。
不断用袖子蹭着银锭,时不时还哈口气的老汉,立马挤满笑意,迎上前来:“大人有何吩咐?”
“令郎此番与林大人去应天府走上一遭,你可有意见?”
王贲直截了当道。
“我令郎如今辞官回乡,便在新乡又购置了几亩水田,我令郎要是走了,老汉一人只怕是忙不过来。”
老汉并不清楚令郎所谓何意,但看王贲的眼神,猜测多半是儿子的意思,内心不禁感叹,读书人就是不一样。
我令郎?
我你儿子?
王贲忍俊不禁。
林浩略微思索后,开口道:“一亩上好的水田,抛去成本,一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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