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我今天就要给日本的同僚发电!”
李谕说:“不管怎么说,朝廷面前已经是一条无法看到前途的路。洋人的到来,只不过是让这个情况加剧加快。”
中国的国情太过于特殊,立宪这种相对简单的路线不可能合适,这是历史用血验证过的。
目前的情况就是:大清不改必亡,改则速亡。
是个死局。
如果有哪个爱新觉罗想要挽救大清,至少要在鸦片战争之前。
但那时候还是很多人梦想中的“康乾盛世”哪,哪会有什么危机感?
蔡元培叹道:“洋人之淫威施加于国民已经数十年,来自洋人以及朝廷的双重恐惧支配世人太久。实不相瞒,天下苦满清久矣,却也同时苦洋人久矣,这种痛苦时常伴随我,有时甚至难以入眠。”
李谕自然明白这种情绪,别说蔡元培了,就算是那些王公贵族,见到洋人也是不敢大声说话。
“鹤卿兄,我知道您的心绪,全都来源于国贫民弱的苦闷情绪,但我们只不过刚开始,只要一步一步走下去,就有路。”
蔡元培端起桌子上的酒,给李谕以及自己都倒满:“疏才兄弟,我从你身上经常看到一种无法言语的自信,以及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成熟感,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两年的接触下来,我深信你的判断。”
李谕感慨道:“鹤卿兄,别看洋人船坚炮利,这里面的原理其实并不难以捉摸,只要是我们按照正确的路线走,早晚都可以让洋人刮目相看。”
“就像你这样?成为英吉利国皇家学会外籍院士?”蔡元培说。
李谕说:“不仅如此,我不过是万千民众中的一人。”
蔡元培算是经历过不少事的老江湖,感叹道:“世事哪有如此简单,几个月以前,我曾经去过青岛,见过德国人的租界建设,与上海租界没有太大区别,与其他国民区域比较,实在让人无法直视。这种差距是肉眼可见的,你去过这么多国家,不可能不明白我说的话。”
蔡元培与李谕轻轻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对于蔡元培所说,李谕再清楚不过,尤其是青岛曾经的故事,那个流传甚广的“故事”。
后人最熟知的租界是上海以及天津的租界,少数人可能也知道汉口租界、厦门租界、广州租界,但许多人已经遗忘了青岛还有德国人的租界。
后来青岛租界为世人所知,还是因为一些公知编造的一个谎言,就是那个非常著名、流传极广的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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