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说:“请院士教给本人。”
李谕说:“刚才说了一大堆,你应该听明白了,中国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务实。如果教会可以在唐人街多行善事,比如定期做慈善活动、开办医院、学校,让当地政府提升华人待遇等等,中国人讲究拿人手短,到时候肯定到教堂给个面……哦,去做个祈祷!”
“真有用?”杰森问道。
李谕说:“不信你就问问从中国回来的那些主教,只要是礼拜六的祈祷有免费花生发放,会不会引来一大批人。”
杰森主教说:“他们有说过,但最终入教的人占比并不多。”
“那是在中国,”李谕继续忽悠,“你刚才不也说了,唐人街很多人已经传承到了第二代,在贵方强大的文化背景下,多少有那么一些改变,所以转化率会高一些。”
杰森说:“好的,我会试一下。”
李谕笑道:“肯定能成功!”
李谕现在已经成了罗马教廷的座上宾,说的话在教会圈也算有了点影响力,杰森主教心中还是相信他的。
教会有的是钱,做点善事没什么不妥。
而且传教士大都非常执着,为了传教事业不惜一切代价。
华人那么多,分出一点信教无可避免更是人之常情,不如趁机要点好处,最少从每周解决一顿饭开始。
到达纽黑文后,李谕和梁诚下了车。
梁诚早就憋不住,笑道:“疏才兄弟口若悬河,三言两语就解决了我们大使馆都很头痛的问题,简直是再世张仪。”
李谕也笑道:“如今流行用‘重生’这个词。”
梁诚竖起大拇指:“重生之张仪!”
很快,两人来到耶鲁大学。
雅礼会在耶鲁大学影响力还不算小,有专门的一栋楼。
李谕与梁诚首先去进行了遗体告别仪式,献上了鲜花。
虽然美国人重视在中国办教育,是有着自己的私心的,但中国这时候的确需要外资进入投资教育,博弈论上,目前是双赢状态,都可以接受。
清末民初的很多进步人士,包括鲁迅在内,已经看出来,一味地敌视排外或者一味地崇洋媚外都很危险。
听闻两人到来后,耶鲁大学的校长哈德利也赶来迎接两人。
哈德利校长多少有点眼红哈佛大学天文台请去李谕然后做出众多大发现一事。
作为伯仲之间的两所大学,这两年甚至有点被哈佛压下一点风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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