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代表团知道李谕在欧美的声望非常高,如果通过他来带动一下舆论,说不定会对和谈有好处。北洋政府派梁启超来也有这样的打算。
两人在先贤祠转了一圈,出来时突然遇见了一伙日本人,为首的人语气倨傲地用英文说:“顾公使,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每年收入1.2万法郎左右,比爱因斯坦高一些,——差距还会加大,主要是德国马克战后太惨,不断贬值,简直如同飞流直下三千尺。
李谕只能安慰道:“不用急,慢慢来。既然现在没法开展科研工作,居里夫人可以四处游历游历。”
不过这趟路程让他彻底喜欢上了在瑞士这种风景不错的中立国待着,和会之后,陆徵祥辞去外交总长一职,当了驻瑞士公使,躲在这里远离国内纷争。
居里夫人说:“报纸上一直说,现在巴黎是世界的首都,参加万国和会的都是举足轻重的国际要人。他们天天会晤,谈判时辩论不休、争吵不断,但最终总能言归于好,因为吵架和争论本身就是他们的工作。”
李谕忍着怒气套话道:“近卫先生,被排除在西方列强之外的感觉如何?”
一战对法国的科学事业影响属实不小。
近卫文麿说:“当然是因为这个世界秉承实力至上的原则,否则怎么会否决合理的人种平等提案?就是因为由我们日本提出;而美国人不合理的‘门罗提案’却获得通过。”
李谕观察居里夫人的镭研究所挺完整,没有受到任何轰炸。当年这里刚建好没多久一战就爆发,没来得及投入使用,可是法国的科研工作者伤亡却相当惨重。
李谕没承想代表团内部有这么多问题,还好在对山东问题上双方的态度是一致的。
李谕根本不想搭理他:“牧野男爵,身为外交家,你的英语太难懂了,在外交场上是非常有失身份的。”
“看来仍要再等一等。”李谕说。
意大利的代表最终提前离席。
别说现在,就算一百年后,李谕穿越前的时代,在巴黎的大街上随机采访,让路人说出三个中国城市,都没几个能做到。可以说出来的基本局限在上海、北京、香港几个非常知名的。
居里夫人说:“战争时期我把所有的钱都买了国债,只有两枚诺贝尔奖奖章是重要的纪念品,银行坚决不收才保留了下来。”
战争时期居里夫人投入到战场后勤工作,忙着用放射技术辅助手术,比如找到弹片位置,没时间外出。现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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