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的研究,尤其是在对普朗克公式的研究,我认为到了提出一个新观念的时候。
这个问题很犀利,也很本质,李谕说:“我认为他们也是全同粒子,不然原子的性质就会出现细微差别,它们组成的整个世界都将乱了套。”
在这个世界,真心是弱肉强食,利益至上,国家之间哪有所谓的公平、道义?别人不仅不会坐视你强大,甚至还会拼命阻拦。
海森堡那时候属于硬碰,因为他也是研究了好久才知道原来自己费了大劲弄出来的东西,数学界早就有人搞出来了(仅限数学部分)。
他能进入索末菲的研究所挺幸运,现在研究原子光谱这种量子问题的研究所没有几个大学开设。
但中国代表团肯定不能接受,这不还是相当于丧权辱国嘛!
在与顾维钧会面时,他对李谕失望地说:“我们还是彻底失败了,虽然竭力争辩,要求由德国直接向中国归还夺去的权利,但毫无效果,最高会议决定把方案列入巴黎和会的对德和约,不会再就中国问题进行讨论。”
而理论上的研究,则要靠另一个还没出山的量子力学大神——狄拉克,以及一些其他的物理学家,如费米等人的工作慢慢完善。
他指的还是这时候的巴伐利亚的那些动乱,海森堡挺不安分的。
李谕笑道:“祝你好运。”
虽然巴黎和会要在一个月后才会正式举行签字仪式,但对中国代表团来说,结果已经注定。
比如他提出的矩阵力学,对同时期绝大多数物理学家来说,根本就不知道在讲什么!
因为这时候矩阵(或者干脆叫线性代数)只有少部分数学家搞,没有一个物理学家会研究莫名其妙的矩阵。
“我们知道,宏观世界中任何两片树叶都不一样,任何两个鸡蛋也都不一样。
林德曼点了点头:“他不像个学数学的。”
陆徵祥附上了自己的意见:他认为第一、二种都不现实,只能采取第三种。
别说一战了,打得更惨烈的二战之后,世界格局还是没有多大变化,也就用几千万条生命确定了国家和边界线。
不过梁启超在北洋政府没有形成最后决策之前,将消息提前公布,似乎有超越程序之嫌。
底下突然有个学生举手:“院士先生,我能问个问题吗?”
虽然绕了弯,但这件事完全展示了他在数学、物理两方面的巨大天赋。
身处近代史,李谕完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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