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扭头看向白府医,苦笑道,“白长德,替王妃把脉。”
“是,王爷。”白府医背着药箱上前。
慕长欢没有拒绝,她在一旁的矮榻上坐下,轻轻地撩起了衣袖。
白府医从药箱中取出脉枕,又将一块雪白的丝帕放在慕长欢的手腕上,然后才开始帮她把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萧赫脸上表情未变,但隐在袖中的手却紧紧地收了起来。
“如何?”等到白府医终于收回脉枕,他还未来得及问出来,慕长欢就先行问道。
白府医看了慕长欢一眼,又看了萧赫一眼,道,“恭喜王爷,王妃……”
“是喜脉,王妃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想来上次王妃突然沉睡,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王妃的血在保护王妃腹中的小世子。”
“赏!”萧赫心中万般触动,他眼底跃动着光采,静静地看着慕长欢,良久后,吩咐道,“王府这个月,所有下人月钱翻倍。”
说完,像是想起什么,又补了句,“除了蘅芜苑。”
这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整个北静王府,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只除了蘅芜苑伺候的下人。
别说外院的奴才了,就是萧溶溶的近侍高嬷嬷心里也不是滋味得很,她甚至有些后悔一开始抱了郡主这条大腿,若是她没有到郡主院里来,说不定今日,她还能去朗月院王妃身边当个管事嬷嬷。那才叫风光,有钱途!
这般想着,高嬷嬷脸上的懊恼几乎凝成实质。
萧溶溶多精的一个人,一眼就看出了高嬷嬷的心思,她靠在秋香色的大迎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面前的矮几,道,“嬷嬷,你信不信,我是不会输的?”
高嬷嬷闻言,一回头就看到主子脸上明明苍白至极,却无端妖冶、放肆的笑。
她的心脏狠狠地缩了一下,讪讪地应和道,“老奴信,郡主打小就聪明,不管想要什么,最后都会得偿所愿的。”
萧溶溶听她这般说着,心中嘲讽,但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的明艳,她舔了舔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慕长欢血液的味道,停了片刻,目光忽然一狠,又道,“以前,我只想得到活生生的他,所以机关算尽,百般隐忍,可现在,我想通了,我要的就是他这个人,瘸了、残了,瞎了、哑了,都可以的。”
高嬷嬷听了主子这话,却吓坏了,她浑身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郡主您的意思是?”
“没什么!”萧溶溶忽然却不想再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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