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他愣了一下,反问道,“长欢,你、你不记得我了?”
慕长欢又仔仔细细地看了慕敬辞一眼,然后摇头道,“不认识。”
慕敬辞松了口气,在她肩上轻轻地拍了拍,“我是你爹。”
慕长欢:“……”
瞧着慕长欢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原本心虚至极的慕敬辞忍不住笑了,“不信吗?”
慕长欢点头,“确实。”
“你现在住在哪里?”慕敬辞像看小孩一样地看着慕长欢,没有再计较刚才那个问题,而是问起她现在的情况来。
慕长欢没有确定来人身份前,自然不会多说,她转身就要离开。
慕敬辞不放心她,想追上去,但身后的青皮马车里突然穿出一阵柔软的咳嗽声。
慕敬辞顿时停下脚步,转身朝马车走去,低低地跟车里的人说这些什么。
前面的慕长欢却连一刻都没停,直接带着夜三、夜四往山上走去。
她在山上一呆就是一整日,直到黄昏时分,才背着药篓子从山上下来,药篓子里满满当当的,一些是剧毒的药材,还有一些是平常不多见的珍贵药材。
巧的是,他们准备离开时,又碰上了同样从山上下来的慕敬辞。
原本垂头丧气的慕敬辞看到慕长欢,眼睛顿时又亮了起来,
他叫了一声“长欢”,快步朝慕长欢走来,就在慕长欢以为他会接着说他是她爹是,慕敬辞的手却往她身后的药篓子里伸去。
“你做什么?”慕长欢闪了一下,冰冷而又防备地看着慕敬辞。
慕敬辞的目光仍然盯着她身后的药篓子,激动的问,“那是雪莲草吗?”
慕长欢皱了皱眉,“是又如何?”
“能、能给我吗?“慕敬辞压抑着狂喜,低低地问道。
慕长欢的眉头皱得更紧,“凭什么给你?莫名其妙!”说着,她转身就准备上车。
慕敬辞看着她的背影,还想再追上去讨要雪莲草,结果却被夜三给拦住了,夜三冷冷地看着慕敬辞,“阁下请自重!”
“我真是她的父亲!”慕敬辞急声辩解。
夜三想到主子的失忆症,停了片刻,问,“你说你们是父女就是父女吗?可有什么证物?”
慕敬辞听夜三这般问,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一把拽下脖子里的玉佩,递给夜三道,“这是同心佩,我这辈子只有长欢一个女儿,另一块小点的玉佩便在她那里。”
夜三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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