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心愿得尝,满意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朝我笑了一下。
对于腾建民来说,腾冲冲的空降的确让他措手不及。但是对于我来说,腾冲冲参与到这件事来或许是件好事。
因为房间紧张,腾冲冲竟然和余念被安排到了同一间屋子。我本以为余念会排斥,但没想到她竟然也欣然接受了。估计也是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余念多少也看出来了腾冲冲的本质和腾建民并不相同。
上楼的时候,我问余念,为什么红姨对我明显充满了敌意,但却十分忌惮余念。按说肖家和余家在缝尸一门中,地位理应的平起平坐,甚至要更高一等,为什么那个红姨甚至都不尊重我爷爷,反而要如此忌惮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丫头片子。
余念说“她并非是忌惮我,而是忌惮百骨伞。法家曾经经历过一场变故,导致族内的人数锐减。生死存亡之际,是余卓用百骨伞的一根伞骨制成了镇魂法器,才留住了法家最后的余脉。所以百骨伞对法家有恩,又因为肖余两家素来不睦,她才对你产生敌意。”
“百骨伞取出了一根伞骨……之后呢?”
“余卓取出了自己的肋骨,补了百骨伞的空。”余念淡淡的说。
我有些难以置信,并好奇余卓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够心狠到,生生地抽出自己的肋骨去救一家和自己交情并不深的人。
多半是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余念打断道“不用想太多,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牺牲和付出。余卓用自己的一根肋骨为余家换来了一伙坚实的拥护者,这笔帐怎么算都不亏。”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楼上,我照例和老孟图索挤在同一个房间,虽说屋子不大但看起来很整洁。我把行李往床边一放,掏出来一件衣服。原来的那件已经在吃饭的时候被油蹦的不像话,我难以忍受上面的油星味只好换下来。
休息了一会,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想出去问问老板有没有盆能让我洗个衣服的,饶了一圈都没看见。
我顺着我们进来的小门走进了饭店里面。刚一伸头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一下子停住,仔细的听里面的交谈声。
那个系着围裙的女人“要不然等半夜再动手。”
男人压低了声音“我知道,药买好了吗?”
女人在围裙口袋里一阵翻找“在这,东西在那个红色背包里。”
“知道了。”两个人说完就要出来,我赶紧蹑手蹑脚的踱回我房间里。这是什么意思?碰上黑店了?
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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