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秦王淡漠的神情一凛,毒蛇似的眼神射向秦惠容,“怎么,你们夫妇俩泼脏水泼上瘾了是吗!上次丢的脸捡回来吗?”
秦惠容扑通跪下,斩钉截铁道:“此事千真万确,晏长风出事当日,裴修曾乔装进白夜司,他不是被抓走的,又如何能进去?他在寿康街还有一处防备森严的小院,无人能靠近,若是一处普通院落,何需防备至此?另外,他与非烟阁的掌柜曾经秘密接触,那非烟阁里有白氏的相好,这个相好曾经为裴修解了致命剧毒,一般人断然没有这样的本事!”
秦王的视线一直没离开秦惠容的眼睛,有了上次的无效污蔑,他现在很难再相信她,“你这次最好能自圆其说,否则,你以后就没有必要再来了。”
秦惠容瞳孔一缩,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是!”
送走了秦惠容,秦王对悄然来到身边的杨义说:“按照她说的去查。”
杨义:“王爷,白夜司我无法进入。”
秦王沉吟片刻,“杨义,你觉得裴修可能是白夜司的线人吗?”
杨义不假思索,“我不认为是,我查过他,他没有机会接触白夜司,如今又是大长公主的外孙女婿,若说他是大长公主的眼线,兴许还有可能,另外,他知道您私下见了莫日根,他通过了您的考验。”
秦王的表情并没有变得更好,“任何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事,秦惠容跟裴钰为什么会选择这个点来污蔑?”
杨义锁眉思索,“您是说,他们挑了一个很难自证的点,越有可能是真的?”
这日裴二休沐,一早,晏长风等裴二下床后,挑开中间的隔帘对他说:“待会儿给老太太请安过后,陪我去北定院交家里的钥匙吧。”
裴修站在床边整理大带,闻言回头看她。自从那日坦白后,二姑娘就有意跟他保持距离,虽然以前的距离也没多近,但没有这样刻意。
“为什么一定要我陪你去?”他认为这样的小事二姑娘能搞定。
“因为你脸皮比较厚,嘴皮子比我能扯。”晏长风放下隔帘,一边穿外衣说,“夫人一定会百般推让,我呢也没有十分有说服力的理由,除非我直接扔下钥匙不管了,但老夫人在,我不想闹得难看。”
裴修一时没听出来这是损还是夸,不过二姑娘难得有求于他,骂他也得答应。
“唔,礼尚往来,夫人也帮我一回如何?”
“行,我能帮你什么?”晏长风不想与裴二有太深的交情,欠太多人情将来都是断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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