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维持几年。”
“哦,那用不上。”晏长风又问,“死几日的可有要求?”
“倒是没有要求,只是比较伤身。”柳清仪说,“若没有内功护心,可能会落下心疾,几个时辰的相对比较安全。”
晏长风暗自琢磨,几个时辰似乎不太够,文琪如果“死了”,家里不可能马上发丧。
“谁要用?”柳清仪问。
“是姚文琪。”晏长风把事简单一说,“如果有法子立刻叫家里发丧就好了。”
“这也容易。”柳清仪道,“我可以让她身上散发恶臭,或者七窍流血之类,他们大家族里不是比较讲究这些,七窍流血视为不祥,不会停灵。”
晏长风觉得可行,“那就七窍流血。”
再次回到侯府时,陈公公已经到了。厉嬷嬷正同他说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长公主即便心疼孙女,也不会罔顾法度,只是四姑娘才刚小产,几乎丢了命,现在还人事不省,好歹等她醒来吧,或许也可能醒不过来,不管如何,我们德庆侯府不会包庇,只要她还有一口气自会送她伏法。”
陈公公唏嘘,“也罢,老奴这就如实回禀太子。”
德庆侯府没有保姚文琪,太子不能借题发挥,又挑不出北征人选,险些怄死。
晏长风回到竹芳园,姚文琪已经醒了。
姚文竹道:“方才厉嬷嬷又来看过了,我说文琪情况不太好,她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也不知道看没看出来。”
晏长风说没事,“没关系表姐,厉嬷嬷不是狠心的人,看出来也不会多嘴。”
姚文竹惊奇,“你倒是第一个说她不狠心的,我担心了半天呢,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主意?”
晏长风坐在床边,征求姚文琪的意思,“文琪,我这里有能让你假死的药,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安排你离开北都,只是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
姚文琪愣怔,“假,假死?”
“文琪,这是个好法子啊。”姚文竹听了,觉得是个好主意,“可以解决一切麻烦,万一将来二叔……”
她话没说完就意识到不该提这事,抱歉地闭上嘴。
“没事大姐姐,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姚文琪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我爹连累了侯府,祖母能保大房就不错了,如果不是太子不追究裴安,怕是不能放过我,我死了,确实一劳永逸。”
姚文竹默然。
“雪衣姐,把药给我吧。”姚文琪没有犹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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