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重伤的,是那个楞头青小子做的。而那个赵老头,打伤更多,但是这老头的确厉害,他手下打倒的,全部都是最疼的地方,但却没有什么伤害。”
孙浪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是最可怕的。拿捏轻重随心所欲,这是高手中的高手。这时候原先准备利用这父子生命,狠狠的拿捏一下毛玉龙的想法,就有了些犹豫。尤其是,就在进来之前,自己刚刚接受了钱老大的家人请托,准备放钱老大一马的想法,也开始转变,有这样的高手在,如果自己将事情做得太绝,将来会后患无穷。
心念电光石火之间,就已经有了新的计较,于是就继续淡然的对县君大人道:“既然这赵家父子打伤了如此多的人,按照刑律,是要判流徙三千里的,这一点老爷一定要抓住要紧。然后,老爷便与那小秀才些面子,只要小秀才赔偿了对方的医药费,县大老爷就可以网开一面。如此一来,压住了对方嚣张的气焰,也给了他恩惠,那么这件事情岂不两全其美?”
王县尊立刻小鸡儿啄米一样连连点头,不得不佩服这个师爷的世故手段。然后恨恨的道:“钱老大,枉我养你这些年,结果给我捅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娄子,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顺势也就哈哈一笑,摇动着手中的折扇,反驳了县君大人:“钱老大虽然莽撞,捅出了这个娄子,但也不需要惩戒太过。”孙师爷不得不这么说,因为自己刚刚拿了钱家一百两银子,这也需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否则就砸了师爷的信誉招牌,那以后还谁愿意寻找自己等请托?
“你的意思是?”王县尊就心有不甘。
“钱老大毕竟掌握着钱塘北部的地面,也是您大人这三年来养熟的一条狗,如何寻找一个新人接替他,毕竟还要一番整顿,的确是得不偿失。更何况,如果大老爷一旦将事情做绝,钱老大难免狗急跳墙,如此,老爷您就得不偿失了。”
王县令也就乖乖的闭嘴,说句实在话,这些年钱老大没少给自己孝敬,也替自己做了许多自己不能出面的事情。拿人钱财手软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变向也有自己的把柄在对方的手中。真要双方破脸,弄个鱼死网破,钱老大不过是一个泼皮地痞,烂命一条,而自己确实有大好的前途在的,就不能因为对方的一条烂命,坏了自己的前程。
这就是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道理。
看出了现在王县令的色厉内荏,孙浪也微微一笑:“大老爷完全可以利用这次的机会,施恩与钱老大,按照他的罪名,一个发配边疆充军也不为过,不过大老爷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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