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科考游戏,除了奉献给教育博士们的花红之外,我们还要做些赌戏的呢,你可不要忘记了。”
毛玉龙就笑着,推开围在身前的那帮人:“对不起,对不起,借过借过,不过就是一场赌戏罢了,我便和你赌一把,不过是写梅花的一篇赋,大家就不要赌的太大。”然后很谦恭,露出他八颗雪白的牙齿微笑:“我的口袋刚刚交了20文钱的午饭分子,剩下还有30文钱,我便用这30文钱,作为赌注。”
听说不过是30文钱,围在毛玉龙身边的所有士子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毛玉龙不去管他们,就蹲下身子,捡起一个树枝,在地上画下了横竖六根线,共计36个格子:“我也知道诸位的心思,我的赌资不多,我也不希望别人拿的太多,就这样,如果我输了,我愿意将我所有的身家30文钱交予对方喝酒,也算是共做一下雅兴。但是如果对方输掉了,只希望在这第一个格子里放上一文钱,第二个格子放上两文,第三个格子放上四文,第四个格子放上八文,以此类推,嗯,格子放满便行了,诸位可有异议?”
看到这几个简单的格子,听到毛玉龙不过是第一个格子放一文钱的条件,所有的士子都哈哈大笑。这简直就是蠢人的办法,将个格子放上去也不会是多少,而他却拿出了全家的身家,大家最想看到的就是羞辱他一下,至于他那30文钱倒也无所谓。于是大家纷纷赞同。
还是那句话,明人好赌,而这种以诗词歌赋为标准的赌博,正可以归纳为雅事一件,坐在上面的学正教谕和教授们,也都撸着胡子,笑着同意。
赌约既然形成,大家开始正式进入游戏,就以刚才教育提出的那个题目,以这院子里的梅花做一个赋,限时不过一个时辰。然后按照游戏的规则,按照真正考试的规矩,大家写完之后要糊上名字的,这在这几年里有一个小的名称,叫小登科。
虽然这叫小登科的游戏,但毕竟是这一方的学院大佬们在,所以大家也就严肃的对待,希望能在这场比赛里,给诸位教谕教授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于是诸位士子纷纷寻找僻静之地,拿起纸笔开始苦思冥想。
宋远山闭着眼睛默想了一阵之后,猛的睁开眼睛,提起笔来,刷刷刷文不加点一挥而就,然后豪迈的将毛笔一丢,请过教谕家的小斯,装模作样的糊了名字第一个交卷。
然后扫视了一眼园子里的诸位同窗同年,最终将目光盯住了毛玉龙。
只见毛玉龙坐在一个小桌子后面,双手拢在袖子里,闭着眼睛摇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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