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哗变,不可避免的开始了。
三四千卫所兵丁冲出了各自的营门,冲向了繁华的杭州,一场惨烈的兵灾爆发啦。
守备府里,这时候却是鸦雀无声,东厂冯如那尖利的声音在大堂上回响:“你们也太大胆了啦,咱家就趁着过年,回京给干爷爷拜个年,结果你们就敢做出这么龌鹾大胆的事情来啦。”
守备和一群游击将军等等,一个个趴在地上惊若寒蝉,将头磕的是梆梆响:“公公,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冯如气极而笑:“还不敢,再敢你就蹬了天了,平时你们贪墨了该给卫所兵丁的钱粮我不管,那也不是我的。但你们竟敢趁着我和干爹进京给干爷爷拜年的功夫,竟然敢将我们皇上对士兵的恩赏都贪墨啦,这还了得?你连我们皇家的钱都敢贪墨,你还说不敢?再敢,你们将要干什么?”
太监们是皇家的奴仆,当他们的根去了的时候,他们的所有就都是皇家的了,皇家就是他们唯一的依托了,所以,在太监们的眼里,朝廷不关他们的事,但皇家的东西,就是自己家的,是绝对不能让人平白的动的。
守备满脑门是血的爬上几步,可怜的哀求:“公公,我真的没看到皇上的两笔恩赏啊。”
冯如简直就气疯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然后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将那个小崽子拖进来。”
几个彪悍的锦衣卫就将一个小太监拖死狗一样的拖了过来:“说,你分发的皇上的恩赏交没交到士兵的手中?”
那个小太监早就吓丢了魂了,结结巴巴的回禀:“皇上的恩赏,我是交给守备大人的了,干爹,饶命啊。”
冯如就咬牙切齿的对着这个小太监道:“好你个废物,你连咱们家皇上的银子都看不住,我要你何用?”说着,直接在身边锦衣卫冯极的腰中扯过绣春刀,连刀鞘一下拍在了这个小太监的脑袋上,当时就将这个小太监拍死在了当地。
这样很辣的手段,当时惊吓的外面跪在地上的一群命妇小姐们一阵惨叫,当时就有几个直接晕倒在地,但也没有人敢上前救治,这时候,谁要谁敢动,谁就是死路一条。
“公公啊,小的是接了皇上的赏赐,但先的皇上年赏,被都御史大人拿去啦,而十五的赏赐,被布政使拿去啦,小的,小的,只是落了一丢丢点啊。”
将带血的绣春刀丢给本家冯极,对着已经吓傻了的守备冷冷的道:“好啊,真的好啊,自诩为东林君子,监察各地官员贪墨的御史,竟然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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