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几次之后,也就弃了举业的心思,一心一意的打理自己家的粮店,空谈,那是当误钱滴。
宋远山其实最有可能成为东林一员,但可惜,此人出身商贾世家,根本不被东林看重而且充满鄙夷。而宋远山又有一身孤傲的骨头,那是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
所以谈起东林,三人当然就没有什么好感,不但没有好感,而且还大大的厌恶。
“现在魏公公已经兼任了厂督,东林几次发难,几次差点让魏公公深陷绝对,现在魏公公羽翼已丰,为了清除朝堂上不和谐的声音,为此就在今年正月拆毁了包括东林书院在内的大部分书院。而景逸先生是东林魁首,难免会因底下的门生获罪,如此敏感时候,你被景逸先生特招,难免被厂卫惦记,兄弟你要仔细些了。”许杰还是说出了他的担心,好心的提醒着毛玉龙。
毛玉龙淡然一笑,却不说自己将如何应对,而是顺着话道“东林和魏公公已经势同水火,魏公公要想整顿大明,必须要对东林展开一场决战,这是势在必行的。”
两个人就深以为然的点头。
说起魏忠贤想要整顿大明,三人却有同感,于是就继续议论。
毛玉龙放下筷子,长叹一声“大明已近三百年,良策也成弊政,说句不中听的话,现在的国朝已经病入膏盲岌岌可危,魏公公不过是一个裱糊匠,努力的裱糊着这四处漏风的大厦罢了,其实也是难为他了。”
被毛玉龙带着话题,其他两个人也就被带着感慨。
许杰身处市井,对这摇摇欲坠的大明状况感同身受,提起这事也就没了吃喝的兴致,也长叹一声“现在西北大旱,百姓无衣无食,饿殍遍地,啼饥号寒,在加上土豪皇亲兼并欺压,一场大火即将冲天而起,而蒙古鞑子每每寇边,我听来往客商说,不久之前的头年秋天,鞑子都打到了三边总督驻跸之地的延绥城下,荼毒几千里,而三边军队只能困守孤城,眼看着百姓在鞑子的屠刀下哭喊挣扎,却是无可奈何。”
宋远山一拍桌子,愤怒的道“九边那些混蛋官军,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可杀,可杀。”
毛玉龙摇头苦笑“你身在富贵之家,根本就不知道九边将士艰辛,我当时留心了一个邸报,上面说的便是这九边将士的惨状。”
然后顿了下,想想之后复述道“国朝的军制,开初是寓兵于农。太祖实行军民分籍制度,编为军户的农民世代为兵。官府把他们按照卫所的编制组织起来,进行屯田。沿边卫所三分守城,七分屯种;内地二分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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