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元,更是一篇病梅馆记而轰动江南士林,可谓后来者居上,而他又因推掉了平乱封赏,更让他在江南士林名声大噪。他的一举一动必须要严密监视。尤其今日一早,这小子还被东林的那个老狗接见,这事情更要看的紧些,不要辜负了九千九百岁的恩德。”冯极放下茶盏,阴冷的说着。
面对掌班太监,冯如立刻撅起屁股陪着小心回禀“毛玉龙虽然小小年纪,但我们也绝对没有半点掉以轻心,还请厂公放心,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内呢。”
冯极就阴冷一笑,满脸鄙夷“就你的那些办法,不过是派人扮作货郎商贩蹲人家门口,即便是个瞎子也看出来是锦衣卫的,你们就这么没了长进吗”
冯如立刻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施礼“厂公大人赎罪,还是属下做事不力,我现在就去调整安排。”然后对站在身后的一个总旗道“你立刻换了那些愚蠢的混蛋,没的让人笑话。”
这时候,冯极看到大堂外面一个东厂的番子正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书进来,当时对冯如道“你就省省吧,我的人已经有了结果了。”
冯如立刻一番恭维,然后看那个东厂的番子进来,将手中一叠厚厚的文书双手递上来,对着上司冯极道“这是一壶春誊写的记录,毛玉龙与许杰和宋远山三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记录在案,请掌班查阅。”
一壶春,就是东厂的一个秘密的窝点,尤其在这个时候,毛玉龙被东林魁首,阉党最大的敌人接见的第一时间,东厂立刻就有安排,所以,特意将毛玉龙引到一壶春特殊的雅间相谈。
这个雅间的隔壁就有书记通过安装在墙壁上的“铜听”将毛玉龙三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记下,然后交给了现在的冯极。
冯极接过递上来的详细记录,丢下那两个锦衣卫不理,仔细的,一字不漏的看着,看着看着,不由得脸色露出了微笑,再看着看着,不由得长叹一声,最后将那叠记录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闭目沉思了很久,最终是一声长叹“却没想到,在这偏远之地,却有厂督的知己啊。”
一提厂督,冯如立刻恭敬起身,束手站立,表情极度恭敬。
冯极睁开眼看了一眼极度恭敬的冯如道“收了你的人马吧,然后我们联名将这个东西送到京城去给厂督过目,希望他老人家知道,天下有人能识君啊。”
然后将那叠文书记录递给冯如“你看看吧,这才是市井底层对厂督对理解,那些东林,简直就是他妈的该死。”
能和东厂掌班一起署理一个文书,直接上达厂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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