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林党,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死敌,自己已经开始准备对他们下手了。这时候有高攀龙的消息,倒是要看看,至于还有一个什么小秀才毛玉龙,那是谁?似乎曾经听说过,哦,是了,早些时候,杭州兵变的时候,曾经组织义勇参与平乱,当时浙江镇守还特意为他请封来的,因为浙江没有好处,更不想提拔一个士子上位,也就打发了一个副千总,结果那小子不识抬举,竟然推了,实在是可恶。
接过下人转递上来的文书,却看到一个文书上刻意的贴了一个红纸条,这是东厂内部的识别记号,意思说这个必须请魏忠贤亲自看阅的。
于是魏忠贤就将这个首先递给了身后的一个师爷,魏忠贤不识字,所以文书之类的都要交给师爷读给他听。
那个师爷接过来,打开之后,恭恭敬敬的先冲魏忠贤的背影施礼,然后开始阅读这个文书。
这个文书先是汇报高攀龙如何接见这个杭州后起之秀的事,然后是关于毛玉龙和宋远山许杰三人在雅间对答的完全记录,没有任何删减,竟然也是一字不差。魏忠贤越听越吃惊,越听越伤感,最终不由得眼圈微红,为一个小小秀才能体谅自己的苦心而欣慰,这是自己每日听到的不切实际的歌功颂德所不同的。
按照规矩,这个师爷将文书交给了另一个师爷,再次给魏忠贤读一遍,这也是魏忠贤防备这个师爷欺骗自己的方法。而且魏忠贤虽然不识字,但记性却非常的好,听到的事情,几乎就是不忘,两相对比,就知道这些师爷是不是欺骗了自己。
当第二个师爷再次读完之后,魏忠贤破例的将这个文书要到手中,虽然不认识字,但依旧仔细的观看,最终眼圈发红长叹一声:“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毛头小子,却给了咱家送了个外号,哈哈哈,裱糊匠,裱糊匠。”越说声音越小,最终几不可闻,很久沉默之后,却是哈的一声:“难得咱家还有一个在乡野的知己啊,有了这一个了解的,咱家也就不冤枉所作所为了。”
然后看了一眼坐在下手的崔成秀:“刚刚那个混蛋赵唯一缴纳上的三十万银子,十万留在我的府邸,十万拨付给袁崇焕,并且告诉他,如果拿了这十万银子,依旧没有半点建树,即便他给我建立什么生祠,我也让他滚蛋回家。至于剩下的十万银子吗——”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书:“我不知道毛文龙竟然穷苦如斯,不必再经过登莱巡抚手,直接就给他吧,让他也不要给我立什么生祠,花费那没必要的钱。就用这笔钱,好生的将养一下他们的将士,抚养一下那二十几万的大明忠心百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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