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先生便一步登天,脱去了现在这般困顿。”
这话毛玉龙爱听,真要是那样,只要这位县尊还有一点良心,将自己的功劳上报,升官不一定,因为有前车之鉴,但是,赏赐些银子还是绝对可能的,那时候,得了银子就能再次改善下自己的生活,若有剩余,说不得开开穿越众的金手指,成为大富大贵也不是不可能,谁让咱们有几百年的学识经验呢?虽然自己不过是一个三流大学的末流学生,但是,正所谓,没知识还没常识?没常识还没看电视?虽然中央十套都能将一个电笔漏电的狗血事情做上四级长片,都快赶上肥皂剧的情节,但是,日积月累下来,自己的肚子里,还是有点东西滴。
想到得意处,不由得摇头晃脑,在这酒足饭饱摇头晃脑一番之后,吕汉强感觉到有点头晕,——困了。
不由自主的打个哈切,歉意的对郑县令道:“县尊大人,学生困顿,这番劳碌很是疲惫,现在大事以定,是否允许学生回家略作休息,然后养足精神再为大人效劳?”
“哈哈哈。”这时候的郑县令已经有了底气,心神也安稳,更是刚刚那县丞派人押运了许多捐输金银回来,也要自己背着这个穷酸清点,也是嫌毛玉龙碍眼,于是很大度的笑着道:“打扰小先生多时,却也应该让先生略作休息,以后还要依仗先生出谋划策,累坏了岂不可惜?好好,先生自去,剩下的事情,我便自己担当办理是了。”
“那学生就告辞了。”毛玉龙站起来,对着郑县令深施一礼,然后转身昂然而去。
看着远去的毛玉龙,钱塘教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边,不无感慨的道:“毛玉龙,足智多谋,是府学优等,只是可惜,不在我的坐下,倒是便宜了那帮腐儒,真是可惜,可惜啊。”
主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钻了出来,笑嘻嘻的点头附和道:“其实,这样的穷酸,都怀着一腔狗
屁的忧国忧民的心思,处处表现就好像这天底下他最忠君爱国是的,讨厌的很,这时候不过是表现一番,等日后战事结束,还不是旧态复萌继续狂妄,再加上和知府交好,我看有些事情,还是防备着他些为好。”
“是的,是的,有些事情,还是瞒着他为好。”钱粮师爷与杂物师爷一起点头附和。
站在县令周边,不知道都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以一群胥吏同僚纷纷附和:“是的,是的有些事是该瞒着他,不要日后抓了咱们的把柄,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大家都一再强调有些事情,郑县令就心领神会的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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