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可有可无的旁听,这怎么说着说着就将事情说到自己的脑袋上来。于是就很天真很幼稚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对着指着自己怒吼的县尊大人,莫名其妙的询问:“老父母是在问我吗?”
这个县令气急败坏的跺脚:“官场的规矩,上知下派,那么我不和你说,我和谁说?”
毛玉龙就感觉到非常无辜:“官场的规矩的确如此,但你可以找县丞啊。”当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就立刻后悔了。因为他说的简直就是废话,在这个堂堂的镇守府衙门里,钱塘的县丞还真没有资格参加。之所以自己这个布衣能够参加,是因为自己代表着钱老爹那个堂堂的五品守备。当然,在平时,五品守备根本就连大门都进不来,不过是因为现在需要自己这些人卖命,才有了这份所谓的荣耀。
毛玉龙就习惯性的扭身往下看,希望下面还有一个替自己顶缸的,结果他失望了,在这个衙门里,在这个大堂上,自己是最后顶缸的人了。
这个最倒霉的人自己绝对不能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就硬着头皮站出来,询问今天讨论的事情前因后果,想办法给自己解决危机,“不知道刚刚诸位老大人谈论的是什么事情,还请明示学生。”
县尊的鼻子都气歪了,知府的鼻子都已经气飞了,而布政使的胡子早已经气得四散飞舞。
不过在满堂大人们的气愤之中,镇守公公却突然变得心平气和,神态安详起来,语气就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刚刚我们谈论的是街市上的流言蜚语,这严重的扰乱了我们杭州城内的秩序。各级政府不断的以ā百姓作为制止流言的手段,我已经没有了主意,不知道玉龙有什么想法?”
原先的不屑于称呼,现在直接改成了亲昵的玉龙,毛玉龙看到4周,立刻感觉到了无数杀人的目光。这是夺人家的光芒,镇守太监这种有病乱投医,去把自己架在了火堆之上。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实在是没有退路了。如果现在自己退缩,不但已经得罪了满堂的杭州大员,更得罪了这个镇守公公,两害相交取其轻,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才是最为妥当的。尤其是听到他们以杀百姓的办法制止流言,心中的确不忍。于是就硬着头皮站出来:“学生年幼,见识浅薄。”这个伏笔必须打下,否则自己未来提出的办法成功与否,都会被身边这些虎狼的官员们诟病,为此拿出一点点的手段,就会让自己灰飞烟灭,现在这么说,等于是变相的讨好镇守公公,先靠住这座大山最为必要。
“我知道你素来有机智,想来你一定能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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