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熊文灿微笑着安慰他:“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是能够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最好还是用和平的方式。”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做这个巡抚,不管是与你老父亲的关系,还是与你现在的关系,都在全力的支持着你。”但是转而就长叹一声:“据老夫上面的消息来说,不会太久,朝廷要将我调到别处去,我就不可能再照顾你了。家底儿就这么多,这也就是你唯一的资本,咱们父辈之间,我不照顾你,还有谁能照顾你?所以我依旧坚持着我的观点,那么就算条件苛刻一些,我依旧准备对他们招安,而不是派你去和他们硬碰硬,实力才是你的生存之道啊。”
对于这种父亲一样的关怀,俞之皋眼中不由得充满了热泪,但依旧梗着脖子道:“如果像往常,他们向我们递出诏安的请求,一切但凭伯父安置,但是这一次却绝对不可以。因为他颜思齐做出了底线,他派出了3万大军直接攻击杭州,这样就会动摇整个东南的根本,如果我们放任自流,就开了一个恶劣的先例。这种先例不可开,还请伯父大人明鉴。”
俞之皋说的对,如果每一个人都用打击朝廷的办法来要价,那么整个大明江山将再无安稳之日。但熊文灿还是仔细的思考着,最终还是教育着这个侄儿:“你的说法相当正确,但不过以现在咱们的军力财力,面对五百条战舰的颜思齐,实在是力有不给,即便我这个巡抚全力支持你,下面的官员也会反对。不管怎么说,按照那帮混蛋官员的思想,战争发生在杭州和我们福建没有关系,各扫门前雪才是他们的想法。所以,即便是咱们爷俩都同意出兵,但没有后勤补给,最终我们只能以失败告终。这样的结果你能预想到吗?那就是我们爷俩身败名裂。”
俞之皋就双手扶着膝盖,默默无语了。
现在的大明已经和原先不一样了,经过几百年的演变,不知不觉之中,整个大明朝廷已经出现了内部的南北分裂。就比如说原先三大征,在南方人看来,那都是北方的事情,和南方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这三大征所有的人马出动以及费用,几乎都是北方所承担的。
而同时,南方倭寇之乱的时候,北方人也认为那是南方人的事情,对南方抗击倭寇也并没有伸出援手。慢慢的演变成这个状况,北方对抗后金建奴,也全靠北方全力支撑,当然在萨尔虎之战的时候,也抽调了南方的精兵强将过去。但要命就要命在这一点上,南方的将士们认为这是北方的事情,在战役开始的时候,第1个崩溃的就是这些南方的士兵。因为这他们认为,这场战争和他们无关,在汹涌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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