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有那个白袍子的小少年,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却也没说什么。
那个红袍子的大官当时大声的质问县令:“贵县擂鼓三次,为什么到现在各个官员还没有来?难道你的治下人等都是这么懈怠吗?”
这个县令就赶紧的赔起小心回答:“大人冤枉了下官,按照正常的规矩,巳时才开衙办公,您这突然到来,不过是卯时就升堂,所以诸位同僚还一时不能习惯,还请洪大人包含。”
洪承畴就被噎了一下,这个时代就是这个样子,办什么事情都拖拖拉拉的,那只有午门那里才是天不亮上朝,其他所有的地方,都是日上三竿才开衙办事。当然这和当时的行政规矩有关,说句实在话,一个管辖七八万人的县令,的确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即便是天刚亮就开始办公,那也得有事情合作才成,否则就大家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儿的玩儿吗?
洪承畴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只能将语气和缓下来,对着这个县令吩咐:“现在已经是非常时期,从明天开始,天亮点卯办公,绝对不能懈怠。”
县令就唯唯诺诺的称是。其实也不用别人吩咐,现在是火烧眉毛的时候,大家为了保护性命,也绝对不敢再懈怠了,那是等于找死。
在等待其他人到来的时候,洪承畴这时候才看到了孤零零站在大堂上的杨凡。闲着也是闲着,了解一下情况还是好的,于是洪承畴就踱步到了杨凡的面前,平和的询问:“你是做什么的?”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杨凡一身布衣,没有任何官员的标志。
杨凡见这个人气宇轩昂,也就恭敬的施礼:“草民,啊,不,小的,啊不,是末将杨凡,闻听战鼓,特来报道。”
洪承畴就感觉到意外,扭头就询问县令:“可是如此?”
县令也迷糊,他也不认识这个人,,于是就含糊的回答:“大概可能差不多吧。”然后赶紧解释,“既然天称呼末将,他归卫所管辖,不是下官的属下。”
洪承畴就不再问他,继续对杨凡询问:“你们的千户现在在哪里,怎么样找到他?”
杨凡就谨慎回答:“千户大人已经于去年带兵增援云贵去了,现在生死不知。”
“那么副千户呢?”
“副千户其实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憨直的,所以小的才代替他过来。”
洪承畴理解的点点头,军户世袭,你根本不知道这全国有多少在襁褓中的千户,多少傻子是副千户,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也怪不得谁。于是洪承畴也就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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