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份差事,其实是别有用心的,那些俸禄拿着其实很烫手。圣人说,君子不食嗟来之食,但那也要看情况,不食嗟来之食就饿死,在死和活之间,我依旧选择嗟来之食。不过把这份恩情或者是轻蔑记在心里,以后有恩的还恩有仇的报仇,将来这样这笔烂帐就一笔勾销。”
对于儿子这种胡搅蛮缠的歪理邪说,娘早已经习惯了,但娘是个刚强的人,在骨子里就不愿意接受伯父的这种施舍。只是因为自己的这个儿子在国子监念书,虽然名义上没有恩师的束脩年费,还有一份俸禄,但逢年过节,三节六寿的谢恩礼,却是不能少的。国子监不同别的地方,在这里念书的非富即贵,一个个出手都非常阔绰,实际,这也是变相的送礼,希望在年终考评的时候,那些五经博士们,给自己一个好评,将来出了国子监,能有一个顺达的仕途。
尤其娘还是一个刚强要面子的人,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拿出去的寒酸,所以这一百两伯伯给的银子,就准备花在这个上面。
说到银子,毛玉龙突然面色严肃起来,对着娘说道:“娘,现在离着年终送礼还远一些,所以,我想先将这一百两银子挪用一下。”
看看娘的脸色阴沉了一下,毛玉龙就知道,这是娘又怀疑自己原先顽劣的性情复蒙,又要拿这些银子去外面花天酒地,当下就向娘解释道:“伯父的银子,虽然不是嗟来之食,但毕竟拿着有些惭愧,尤其是伯父状况困窘,我们也不能总是依赖于它,更何况小妹渐渐长大,也需要启蒙,同时还要备一份嫁妆,将来好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不要让她在婆家受了白眼,因此,儿想在这京城里做些生意,积攒些钱财。”
这个时候的大明朝,并不是后人所想象的,商人卑贱的到了无以复加,由于按照后世说法,着时候是资本主义已经开始萌芽,商人和手工作坊主,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为这大明朝的一个阶层,他们的实力与势力,正在慢慢的向整个官僚阶层渗透,其实就在所有的官员身后,他们的家族,或明或暗的都经营着商业,一来为洗白赃款,二来也是为了应付那不断膨胀的奢靡开销,于是做官经商也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即便那些国朝新勋贵,在他们名下连最龌龊的青楼妓馆也不在少数,而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的印子钱,更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士绅们最大的一笔收入,在这个年代,僵化的思维随着商业与手工业的繁荣,尤其是随着那可是死要钱的魏忠贤开海贸易,已经不断的被内外的新思维冲击着,已经慢慢的走向了开放。
但老娘对毛玉龙这突发奇想要经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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